弄清楚,这件事的来龙去脉。 可…… 万里也被抓了,这会一并在大牢里关着呢! 温枳被管家急吼吼的“请”回了萧家,毕竟是萧长陵的夫人,这件事理该从她身上下手,尤其是要捞人,必得准备银子,这银子嘛……可不得从温枳身上出? 暖阁内。 温枳瞧了一眼屋子里坐着的众人,萧姿面色铁青,丁舒真容色苍白,剩下的萧元氏极尽虚弱之态,仿佛随时都能闭眼走人。 敢情,都在等着她呢? “这是怎么了?”温枳缓步进门。 四月寸步不离,这不就是鸿门宴吗? “二郎出事了,你不知道?”萧元氏开口。 丁舒真的话到了嘴边,又生生咽了回去,抱紧了怀中的萧珏,瞧了萧元氏和萧姿一眼,这个时候她的确不该当出头鸟。 “出什么事了?”温枳坐定,仍是淡然之态。 瞧着她一点都不紧张的模样,萧元氏哑然失语,转而看着萧姿。 “果然是没良心的女人。”萧姿冷嘲热讽,“我就知道,你对我二哥不是真心的,不过是想摆脱商贾的身份,所以才会不择手段的嫁入萧家。现如今目的达到了,便露出了本来面目。” 对于这个说法,温枳不想辩驳,想想好像……是有些道理的。 至少,在外头所有人的眼里,她便是这样的人。 商人重利,终究是目的不纯。 “骂完了?”温枳不咸不淡的开口,“那没事了吧?没事我就先走了。” 语罢,温枳拂袖起身。 萧姿愣了,萧元氏急了。 “慢着!”萧元氏撑着身子,“让你过来是因为什么,你还不清楚吗?二郎出了事,你与二郎是夫妻,理该同舟共济。” 同舟共济? “母亲所言极是,大家都是一家人,理该同舟共济,毕竟长房的所有希望,现如今都在我家夫君身上,所以诸位有什么良策?”温枳重新坐了回去。 一番话,说得众人面面相觑。 早些年温枳为萧长陵做过什么,他们都是看在眼里的,可现在为何是这般冷漠模样呢? 想到这儿,萧元氏和萧姿各自瞥了丁舒真一眼,若不是有些人不甘寂寞,忘了自己的本分,有些事情根本不会到现在这样的地步。 说到底,她们也有责任。 听之任之,纵恶比作恶更可恶。 “怎么都不说话?我一介商贾,不懂得为官之道,怕是救不了夫君。”温枳半倚着桌案,若有所思的瞧着众人,“指望我,还不如指望祖母。” “不行!” “不行!”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