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过来。 一番交头接耳过后,底下人行了礼快速离开。 谢四安站在原地,若有所思的皱起眉头…… 这唐阶,到底是谁的人? 求财? 他瞧着可一点都不像是求财,倒像是来追魂索命的。 小院。 温枳坐在房中,叶子搬了张凳子,靠在门口位置守着,四月在屋内研墨。 容九喑回来的时候,只瞧着回廊里坐着左右门神,这昌氏兄弟分明是实打实的两废物,却要装模作样的守在门外,确也滑稽可笑。 叶子率先看到了人,几欲站起,却被容九喑抬手示意,让她不必惊动屋子里的人。 屋子里那么安静,小妮子定是在做点什么? 那一箱的话本子没带出来,随军而去,是以温枳实在是没事做,却也不至于干等着,便开始提笔练字,借此来消磨时间。 温枳提笔练字,四月在边上研墨。 一笔一划,倒是写得很认真。 容九喑站在窗口位置,瞧不清楚她写的什么,但这神情却是分外认真,只不过……好似又不像是在练字,倒像是在临摹? 温枳全神贯注,四月却是左顾右盼。 “表公子?” 四月一声喊,温枳顿时笔尖一顿,落下一点墨,心疼得她险些跳脚,“哎呀!” 容九喑凝眉,她这是写了什么,如此激动? 待进了门,瞧着她脸上的心疼与纠结,瞧着跃然纸上的字迹,容九喑才明白,她这急到跳脚是为何?这哪儿是练字,分明是誊录。 “旁人誊写,用的是自己的笔迹,你这几乎是临摹了,字迹与原稿一模一样?”容九喑拿起桌案上的纸张,墨迹还没干,是亲手写的没错,但是因为方才手一抖,所以滴了一点墨迹,以至于毁了整张纸。 倒是真的,可惜了! “是奴婢不好!”四月忙行礼。 温枳撇撇嘴,“闹着玩而已,不必当真!” 她只是打发时间,又不是真的要做什么,坏了就坏了吧! 然而回头去看容九喑,却见着他这脸色阴晴变换,也不知道是发现了什么?还是想到了什么?让人瞧着有点心里不安…… “阿哥这是怎么了?”温枳低声问,“我写得不好?” 容九喑若有所思的盯着她,“小阿枳在某些方面,似乎很有天赋!” “天赋?”温枳愣了愣,转而瞧着他手中的纸张,默默的抿紧了唇线。 这不算是什么天赋吧? 毕竟,也算不得什么好事。 “阿哥说的哪里话,不过是闲来无事打发时间而已。”温枳不知他想干什么,当即顾左右而言他,“阿哥必定是累了,四月,快去沏茶。”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