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叶子一声喊,“还是将人交给咱的好。” 毕竟身份特殊,若是让杨鹤归的人瞧见,只怕会多生事端。 医馆。 大夫皱着眉头,“是有些风寒在身,但没什么大碍,只需要好好休息便罢了,且这热度……” 热度已经退了,而且毫无痕迹可言。 “方才浑身烧得滚烫。”容九喑很是肯定。 大夫摇头,“现如今脉象平稳,没有任何的异常。” 诚然,如此。 这话刚说完,温枳就已经睁开了眼,除了有些疲惫,倒是没有任何的异常,只是脑袋有些晕乎乎的,坐起来的时候神情略显迷茫。 待彻底醒过神来,温枳委实有些诧异,“阿哥?” 这一双双眼睛,都直勾勾的盯着她,着实奇怪? “你们……你们为何这样看着我?”温枳环顾四周。 不再是外头的沙丘与戈壁,而是…… 好像是医馆? “小姐?”四月低声喊着,“你没事了?” 容九喑坐在床边,伸手扣住她的腕脉,虽然他不会瞧什么病,但确实如大夫所言,脉象趋于平稳,的确不像是有事,也没有内伤外伤中毒迹象。 这就奇了怪了,好端端的忽然晕倒? 难道是血气不足所致? “我怎么了?”温枳问。 叶子忙道,“主子您方才毫无征兆的晕过去了,现在是在医馆,你现在可有什么不舒服的?” 温枳摇摇头,“我很好,没有任何的不舒服。” 听得这话,所有人面面相觑,似乎都不太相信她说的话。 “真的!”温枳很是认真的回答,“我现在没有任何的不舒服,就是醒来的时候脑袋瓜子有点晕乎乎的,别的……倒是没有。” 容九喑面色凝着的盯着她,“风寒还未痊愈,怎么敢出来吹风?是不要命了吗?” “阿哥……不生气了?”温枳笑盈盈的凑上去,主动握住了他的手。 见状,叶子一把扣住四月的手腕,二话不说就把人拽出了房间。 崔堂一愣,旋即便明白了大概。 三个人三双耳朵,瞬时高高竖起,仔细分辨着内里的动静。 “不成器的东西!”容九喑沉着脸,“这般嬉皮笑脸的,真是不怕死。” 温枳还真是没想太多,此番风寒……原就有几分故意,虽然难受了一日,但吃了药便好转了不少,奈何一直没等到他,心里有些懊恼。 谁曾想……到底还是来了?! “上回……”温枳顿了顿,这话要怎么说呢? 容九喑凝眉盯着她,才两日不见,怎么肉眼可见的瘦了?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