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会倒是醒着,翻着手中的话本子,默默吃着果脯,喝着茶,瞧着跟来时没什么区别。 这样…… 会有什么问题? “阿哥总盯着我作甚?”温枳不解,“今日不忙?没有公务?” 容九喑不吭声,伸手搭在她的腕脉上。 很正常。 “你是否觉得,哪儿不舒服?”容九喑关慰。 温枳摇头,“我好得很。” 身上的伤,亦是早就好了,这会没有任何不舒服,若非要挑出难受的点,那便是成日待在马车里不得自由,实在是憋闷得很! 容九喑没吭声,回上京这一路他都分外关注,确也没有察觉异常。 今夜,宿在外头。 营帐火光。 野鸟时不时鸣叫,呼啦啦的飞起。 “爷?”叶子行礼,“主子睡着了,奴婢今日添了点香料,估计会睡得很沉。爷,您想作甚?” 容九喑吐出一口气,睨了一眼从树后走出来的赵无觞。 思来想去,这件事可能真的跟南越有关,迫于无奈,容九喑只能让赵无觞来一趟,昌氏兄弟未必知道实情,但身为皇室成员,赵无觞肯定知道因果关系。 “放心吧,若有异常,我定如实告知。”赵无觞紧了紧手中的玉箫。 容九喑走在前面,“跟上。” 他会在边上看着,免得赵无觞做什么手脚。 帐子里,安静得只剩下烛花偶尔迸溅开来的声音。 温枳躺在床榻上一动不动,四月就在边上伺候着,回头看到赵无觞的时候,整个人都跟着紧张起来,其后将目光落在叶子身上。 叶子点了一下头,示意她不要紧张。 “那个梦兴许不是假的,只是藏在她潜意识里,或者是因为受了二巫师阵法的影响,所以灌输进去的真实画面。”赵无觞意味深长的开口,“她的疲累与追逐有关,还可能跟……” 说到这里,他下意识的顿了顿,看向容九喑。 “红衣女子?”容九喑皱眉。 赵无觞扣上温枳的腕脉,闭上眼睛感受着她体内微恙的力量波动,仿佛是一种亲族之间的感应,让他止不住瞳仁骤缩。 “如何?”四月忙问。 赵无觞收了手,容九喑快速为温枳掖好被子。 “我对小姑姑的印象很浅,只记得一抹红,听父亲和二姑姑说,小姑姑最喜欢穿衣服,一身红衣,策马扬沙,恣意无双。”赵无觞解答,“在我们南越,小姑姑有个称号,南越的沙漠玫瑰,那样的艳烈倾城,足以叫人仰望。从先帝为她取名,便可知晓她的不同寻常。” 不是谁,都担得起“赵漠主”这三个字的。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