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没死吗? 所有人眼里,萧长陵坠河已死,萧长君死无全尸…… 但是萧绥出现了,丁舒真也出现了,这里面若是没有个正当的理由,谁能说清楚,他们为何要出现在遇龙关,现身边关? “不管是否活着,都当活着论处。”容九喑一锤定音,“自己怀疑自己,反受其乱。” 崔堂行礼,“是!” “满庭芳那边如何?”他知道温枳这几日忙,所以没有去打扰。 温枳忙着盘账目,忙着清点各铺子的生意,出门这么久,回来之后定是要清查一遍。这不是不放心,只是想了然于心,乃是温家的惯例。 “萧老夫人今儿不是去了一趟?回来之后吓得不轻,怒急攻心的,连叫了两三次的大夫,据说还吐了血。”崔堂摇摇头,这话都是大夫说的,他只是如实回复。 容九喑缓步回到原位坐定,“吓得不轻?” 这话,亦出自大夫之口。 “洛夫人赶着帮温姑娘出了口恶气。”崔堂回答。 容九喑张了张嘴,“洛时节的母亲?” “是!”崔堂颔首,“听叶子说,好似还问及了您与温姑娘的婚事,说是双方父母也该认一认亲了,倒也是热心肠得很!” 容九喑敛眸,“她不知道阿枳也有经验?” “这……”崔堂刚想笑,旋即绷住了面色,“爷的意思是?” 这是在打探容九喑的双亲呢! 便想的,打探容九喑的身世。 崔堂旋即敛了笑容,恭敬的俯首在侧,一言不敢发。 “爷?”外头传来了一声响,“督主召见。” 闻言,崔堂旋即抬头看向容九喑,“这个时候?” 若非是急事,何至于这么深更半夜的? “走!”容九喑抬步就走。 林不寒这会就在宫里,手里捻着佛串子,神情泰然的站在长秋宫的院子里,瞧了瞧漆黑的夜色,又看了看皇帝寝殿方向的灯火。 周遭安静至极,瞧不出任何的端倪。 “督主!”容九喑上前行礼。 林不寒瞧了一眼他身后的崔堂,偏头看了看宫门口的祝桓,“跟着来!” “是!”容九喑紧随其后。 崔堂在东辑事这么多年,当然知道督主这一眼是什么意思,只管与祝桓一道守在宫门口,没敢轻易跟上去,只是心头忐忑,以狐疑的眼神看向祝桓。 莫不是,皇帝出了什么问题? “我家爷不会有事吧?”崔堂忍不住。 祝桓摇头,不语。 得,督主身边的木头人,不到万不得已是不会轻易开口的!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