捡都顾不得捡,赶紧举起了手中的远目镜,瞧着那极为精彩的一幕。 “哎呦……”温枳有些兴奋,“开始了开始了。” 屋子里一片漆黑,外头的人自然瞧不见她们在干什么…… “好戏开始了?”四月有些兴奋。 这小厨房不似之前的前院,小厨房在后面,离此处较远一点,其实只能看清楚模糊的人影,瞧不清楚具体的状况,也瞧不见他们的嘴巴张合,懂唇语都无用。 但有了这远目镜,温枳就能看得一清二楚,“叶子,去准备吧!” “是!”叶子行礼,当即转身离开。 该准备了! 好家伙,终于等到了这一天。 丁舒真疼得冷汗淋淋,一条腿无法动弹,那就趴在地上匍匐着朝着外头爬去,只要离开这个院子,萧长君这个“死人”是不可能再出现在人前的。 毕竟,欺君之罪……谁都担待不起。 丁舒真想活着,可她没这么多力气,爬了一半就实在是爬不动了,眼眶里噙着泪,嘴唇都快咬出血了,还是在最后关头被萧长君一脚踩在了脊背。 “你做了什么?”萧长君腹痛难忍,“丁舒真!你怎么敢?” 丁舒真忽然就哭出声来,不知道是因为害怕还是疼痛? 又或者,两者兼而有之。 “是你,是你的缘故,怎么能怪得了我?是你害死了我的父兄,是你害了丁家,我岂能放过你!”她歇斯底里,“我就是拼了命不要,也要为家里人报仇!” 家里人? “出嫁从夫,你爹娘没教过你这个道理吗?”萧长君冷汗直流,“你可真是该死!” 他到底是边关武将出身,一脚用力,直踩断了丁舒真的肋骨,疼得她生生吐出一口血来,连哭带喊的,好不凄惨。 “解药呢?”萧长君咬着牙,“把解药给我!” 丁舒真哪儿有什么解药,“是老鼠……是老鼠……” 她满嘴是血,疼得脑瓜子都抽痛起来。 萧长君的脚愈发用力,仿佛要将她踩成烂泥,肋骨一根接一根的被踩断,她能清晰的听到自己胸腹腔里,骨头断裂的声音。 疼! 两个都是疼。 但,两个都不想死。 “放过我……”丁舒真无力的喊。 伏在地上,只剩下低哑的呜咽。 “解药!”萧长君疼得身子一晃,也跟着跌坐在地,“把解药给我,我就、就放过你!” 丁舒真满嘴是血,肋骨断裂的疼痛,让她连爬行的气力都没了,动辄便是疼痛入骨,她伸出手,奈何无人拉她一把。 门就在正前方,她却怎么都够不到了……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