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对于禾筝来说没有丝毫作用,她还是在那条路上走了很久,走到腿酸,冷得没有知觉了,才看到季平舟的车停在前方等她。 他们都有傲气。 不止是季平舟。 他是外在的,禾筝是内在的。 所以她咬着牙,并没有上车,尽管这样,还是惹怒了季平舟,他借着醉意,冲下车就开始发疯。 抱着她,在无人的路边就吻了下去。 再没有一点矜贵的孤傲感。 这种场面,禾筝经历的多了,已经不痛不痒,可在季舒听来,却匪夷所思,“我哥以前还真不是个人。” “我知道,他也不想的。” 禾筝这时候又显得太过善良,“我太嘴硬,不喜欢跟他服软,才会那个样子。” 如果早点解释清楚。 他也不会为一个不存在的事气的整整三年。 “难怪你能原谅他。” 这么久了,他们许多人都忘记了季平舟曾经的所作所为。 禾筝是忘不了的。 所以正在尽量用如今的好填补曾经的不好。 季舒开着车,还有空去望一眼禾筝的小腹,“嫂嫂,你太瘦了,怀孕都不显肚,还没有以前陆北哥的女朋友显怀呢。” 无意提起他的名字。 只是想起了,她便随口拉出来做比较了。 这是正常的,禾筝算算日子,“三个月都没有呢,你想得也太快了点。” 季舒吐吐舌,“我喜欢嘛,想早点看到。” 禾筝才不惯着她。 “那就自己生。” 季舒还没想过这件事。 裴简也没想过。 两人还都是玩乐的状态,哪里会想孩子,喜欢,不过就是喜欢禾筝生下来给他们逗着玩。 为此。 季平舟已经做好了小朋友降生以后防备着他们的思想准备。 他们还浑然不知。 这次晕倒过后禾筝老实休息了几天。 也是这段空下来的时间,她才知道,乔儿回国了。 听见这个消息,人弹了起来,将季平舟吓到手轻抖,刚配好的药丸子滚落了一地。 “怎么了?“ 他脾气还是好的。 禾筝却没功夫搭理他,“我现在要出去。” “上哪儿去?” 才走两步,就被季平舟拦腰给按住,扶着她的脸让她冷静,闷了太久,刚听到这个消息,便激动过了度。 季平舟看了眼手机。 他不想打击她的,却也只能无情地告知,“她只是回国,人不在燕京。” 在此之前。 他还没觉得禾筝这样想念曾经的好友。 她太过不清醒,他还是平静的,所以得提醒,“回来就回来,你可别告诉你哥哥。” “我告诉他干嘛?” 禾筝最听不得乔儿的名字跟方陆北掺和在一起,从他们分开之后,一直如此。 对季平舟这样的猜测,更是不齿。 “他哪儿凉快哪儿待着去,告诉他,美得他。” 她这股子伸张正义的架势,也只有在乔儿的事上才会如此,在别的事上,只有凉薄和冷漠。 这下,连季平舟都觉得不平衡了。 “以前方陆北欺负我的时候,怎么不见你骂他呢?” 禾筝整理着被拉扯坏的衣服,抬眼看他,“他什么时候敢欺负你?” “每次。”季平舟说着说着,还真有了委屈,“要不是为了你,我才不受他的气。”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