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说?” 她哽痛了嗓子,“……哪句?” “就是那句,”方陆北睫羽垂着,瞳孔色彩深邃,“不做亏心事,不怕什么?” 又闪过了雷电。 刚好劈在乔儿心头上,她闪躲开方陆北的眼神,“我没学过,不知道。” 他呵笑,伸手捏了捏她的耳垂,软软的,手感令人上瘾,“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 说完。 他又恶劣地在她颈口吹气,“我看你这样,是怕极了。” 心一横,乔儿知道不能再这样被动下去了,忽然伸出手,推开方陆北,隐藏了自己即将跳出胸膛的心跳声,“你才被鬼敲门。” 她这样才是对的。 方陆北又拢着她的手笑笑,转头去看窗户外面,“小杨怎么这么慢,他平常给你做事也这么慢?” 不过是一句无心的问话。 乔儿的脚底板却觉得凉,手指都跟着蜷缩了起来。 - 小杨很早就找到手机了。 就在梳妆台上,是方陆北戴腕表时不小心放上去忘记了的,为了赶时间,小杨拿了手机就要走,动作幅度大了些,不小心将上面的一只珍珠耳环弄掉。 珍珠滚了两圈,不知滚到了哪里去。 怕事后乔儿责问,还不知道要怎么刁难他,他只能硬着头皮跪下去找,打开了手机自带的手电筒,在边角一圈扫去,茫茫白很快扫到了滚落到床角的珍珠耳环。 ——以及藏在床底的那只包。 命运残忍的在乔儿的生路上劈开一道无法跨越的裂痕,又深,又宽,裂痕下是深渊,她却对此浑然不觉。 还在努力奔跑,自以为就要成功了。 跑得气喘吁吁,心跳如雷,可最后馈赠给她的只有更深的悬崖罢了。 小杨隔了十几分钟才下来。 在雨里,他撑着伞。 没能看清楚面容。 上车时胳膊上有雨水,但没在意,他收起伞,转身将手机递给方陆北,一切看似平常,但又不寻常,不寻常在坐正时,堪堪擦过乔儿的那一眼。 意味深长,还附带着很浓厚的猜忌。 但又不知道他这一眼,究竟是什么意思。 车子正式驶进湍流的雨水中,与城市之中的无数车辆并齐行驶。 乔儿被小杨那一眼看得很不安。 虽然低着头,但眼睛却时不时地抬起,好几次都跟小杨探究的目光撞上了。 一车三个人。 大概只有方陆北是放松的。 他拿着手机在玩新测试的游戏,玩累了,转手递给乔儿,“你玩玩。” 她想拒绝,但又想让自己转移注意力。 便接过来玩了起来。 有些烧脑,又有点需要操作型的游戏,乔儿根本不擅长,她爱玩的也只有赛车游戏,所以一举一动都显得笨拙。 方陆北懒懒靠在椅背上,扶着额,漫不经心地看着她玩,一连输了好几局,逗得他笑出声来,倾身去吻了吻乔儿的耳朵。 用略带磁性的音色说,“看不出来,我们乔儿这么笨,总做错。” 也不知哪个字眼触动了她本就涣散的心。 手一滑,手机就摔在了脚边。 闻声,小杨也看了过去,看到了乔儿慌乱的,惨白的脸,她这样子,也让他确认了五分,床底下的东西,就是她藏的。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