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陆北这些天满面春风,回国以后分明赚的少了很多,却乐得不行。 对身边人都亲切和蔼了不少。 准时准点上下班,下班之后还记得去给乔儿带好吃的,雷打不动,只要她听话,他就能这样捧着她。 才跨越过新年,气候一样寒冷。 他每晚回去都带着一身凉意,想也不想就往乔儿身上扑去,她有时心情好会好言好语的,心情不好就动手。 无论是责骂还是好话,在方陆北听来都是甜滋滋的。 他脾气好的惊人。 起初一两天还能说是忍的,时间久了还是这样,那就是真心诚意的了。 没事时他就坐在乔儿身边陪她玩,不然便是看电视,一天如流水,很快被冲走,不过一眨眼的功夫,他们和平相处的时间就又过去了。 乔儿忽冷忽热,只有在通知他某些事情时语气才会稍微好一些。 “明天我要出去玩。” 她随口说。 像说一件无所谓的事情。 方陆北现在也不限制她的出行,他们的关系早就不再是买卖关系,曾经因为池琛闹得太难堪,但这个孩子来了,一切也就不一样了。 方陆北随手递给乔儿橘子瓣儿吃,“去哪儿,我送你。” “不要。” 她没接,转身给躲开了,“我自己打车去。” “让司机送你?” “自己去。” 这司机不是小杨,那就跟监视无关,可乔儿就是在这方面有自己的固执,让方陆北根本没一点办法,“你自己我不放心。” “有手有脚的,有什么不放心的?” 真正呛声的时候,方陆北未必能吵得过乔儿,他只能投机取巧说些别的,“我担心我没手没脚的宝宝行不?” 乔儿哼笑着,眼角眉梢都挂着轻蔑。 “要是行的话我就把他掏出来给你。” 方陆北险些没一口呛出来,“好姑娘,怎么说话这么血腥。” 乔儿不理会他的油嘴滑舌。 “睡了。” “别。” 现在他基本被她吃住了,在家里就是乔儿说一不二,他抓着她的手腕,哀求着,“今天一块儿睡,天这么冷,你一个人会生病。” “你才会生病。” 方陆北睡觉最没规矩,她才是怕了他。 太久了,已经忍了太久了,方陆北不把自己当忍者,所以今晚必须要得逞,一套死皮懒脸求爷爷告奶奶的架势把乔儿闹得不行,只好答应他。 分明她住的是次卧。 比他那里小了一圈,他却觉得这儿就是天堂,洗漱好钻进去,活像进了妈妈的怀抱。 对方陆北来说,最幸福的也就莫过于这一刻了。 乔儿不知道他是什么时候转的性。 变成了狗皮膏药性质。 双手双脚都缠在她身上,将她固定住,难以呼吸,他就那么趴在她头发上,眯着眼睛,喃喃自语,“乔儿,要不你去把头发剪短吧,就剪成之前那样。” “我爱留就留。”她像翻身都不行,头发全被压住这,“没你什么事。” “有。” “管不着。” “剪了。” 他作势用手比划着剪刀状在乔儿头发上作乱,一边弄一边念叨,“长头发太好看了,出去路边有人多看你一眼我都不爽,短头发也好看,要不干脆剃光头吧?”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