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铭琛也怪异着。 “不是我是谁?” 他目光在方陆北身上闪闪烁烁的,让方陆北明白了他的意思,“没谁,怕被烦。” “怕被烦还叫人过来?” 他们一同往前走。 梁铭琛言语里夹杂着不解,“你这是几个意思,一边跟乔儿你侬我侬的,一边又改不了臭毛病?” “我没跟她你侬我侬,她恨不得看不见我。” “那这个呢?” 方陆北冷笑一声,却是冲着自己,“一个烦人精。” “那我让她走,你还留着?” 这样说明显矛盾。 方陆北也不知道怎么解释。 两人走到拐角,各点了一支烟,烟雾散在脸颊,弥漫开来,让方陆北的眸光和瞳孔都变了颜色,染着复杂的情绪,“你以为我不想让她走?她老拿乔儿威胁我。” “她能怎么拿乔儿威胁你?” 总不能是动不动就做违法的事。 那也不行。 梁铭琛完全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但也猜的出来,越欢大概就是方陆北在国外那边的未婚妻,现在缠上来了,甩也别想甩掉。 方陆北为难的样子很重,有许多难言之隐不知该从何说起,让辛辣的烟味进到肺里,眉上的褶皱微微舒缓了些,看着梁铭琛。 “……我要说我跟她睡过觉呢?” 两人都凝了凝。 梁铭琛一口烟都忘了吐,整个被呛住,恢复好,抵近了方陆北的脸,仔细问:“你是不是疯了?” “不是现在。” 他有嘴也不知道该怎么解释,“以前,七八年前了,但是我也不确定,所以现在乱得很。” “七八年前你才多大?” “二十多。” 梁铭琛看不下去了,掐了烟,啧啧感叹,“造孽啊。” 方陆北可不想看他幸灾乐祸的。 “滚蛋,不是来听你说风凉话。” “你这情况除了说风凉话还能怎么样?” 连梁铭琛也同情他了。 这情况绝对算不上是错。 但也算不上好。 不管是以前还是以后,他要是真睡了,那的确就是被捏住把柄了,也难怪越欢能威胁住他,乔儿要是知道了,还不知道会是什么反应。 所以他的情况,无论从哪个方面来看,都很棘手。 梁铭琛也拿不了注意,还得反问他,“那你打算怎么办?” 方陆北斜他一眼。 “我要是知道怎么办我还能站在这儿?” 乔儿可不像其他女人那样能随便纵容他,尽管她上次说了不限制他如何如何,可那都是口头上的话,并不能当真。 很早之前方陆北就不敢乱来了。 可现在没有乱来,并不代表他以前就清白了,从前的桃花债找上门来了,他躲都躲不掉,一个“急”字都写在脸上了。 梁铭琛看着看着却笑了一声。 “真是该的,以前造那么多孽,现在遭报应了。” 方陆北狠吸了口烟,“我那儿知道隔这么多年还能找上来?” “那还得怪你太迷人,把人家小姑娘迷得分不清东南西北。” “滚你的。” 他快恼死了。 还要被调侃,一门心思就是想让越欢消失。 这种情况,梁铭琛是知道他的手段的,“你给点钱不就行了,现在回来拿不到钱了,这么抠门了?” 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