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们自己的生活。 原本所有惨痛都应该是乔儿一个人知道,她的苦也只有她自己咽下肚。 为什么不说? 为什么被威胁还不吭声? 她原以为,只有她自己知道为什么的。 乔儿不语,程颂被她的样子给堵住喉咙,“我没什么意思,我就是想让你好。” 好? 她也许再也好不起来了。 - 在燕京最热的时段,窗外翠绿的树枝一度都被晒得垂蔫着,高温下人人都避着室外,恨不得窝在空调房内,从早到晚。 院内的几棵树繁茂地伫立着。 到了午间就有知了成群结队地盘踞在其中,一起生产噪音。 房子的隔音已经够好了。 乔儿还是被吵得心慌。 她没再问过方陆北什么时候会回来,阿姨回来了,也不再担心会有人忽然闯入。 一点钟。 卧室窗帘半掩着,发烫的阳光大部分被阻隔,只有一小片淡淡的影光投射在地板上,将黑暗的房间内撕破一道口子,空气清爽,在这样的环境,乔儿能沉睡很久。 方陆北便是在这个时候回来的。 他提着少量行李,在解开门锁时被显示错误,频繁试了很久都不对,这才恍惚地发觉门锁换掉了。 按了门铃。 阿姨听到动静赶来开门。 看到是方陆北,倒不知是该哭还是该笑了。 “方先生?” 也就半个月左右的时间,他却变了许多,不是容颜的变化,是无声的,只是站在那里,便让人觉得不同了。 “嗯。”他很低地应了一声,顺手将行李递过去,上面还挂着他从那边穿回来的大衣,“乔儿在吗?” 尽管已经在控制。 可回到这里,还是会问起她。 阿姨点头,“在楼上睡觉。” 换了鞋子,又去洗了手,驱除了一丝燥热,方陆北却没上去,而是坐在客厅,是不想打扰,还是不敢,便难说了。 坐了半个钟头,还是不见乔儿下来。 方陆北自己与自己的心理斗争结束,他一言不发,走上了楼,这举动,其实就是自己输了。 脚步很轻,要保证在乔儿听不见,不会吵醒她的状态,好在门没锁,能轻易推门进去,扑面的冷意让他止住脚步,门把手上都是寒冷的,犹豫再三,他还是走了进去。 房内太冷,里外温差过多,雪白的墙壁被遮盖的光影给染成了灰色,除了窗下那一条淡金色的光线外,再也不剩什么照明条件。 床上没有人。 乔儿平躺在窗边的小沙发上,身上只有一件单薄的衣物,在这样的空调温度下,很容易着凉。 方陆北长出了口气,捞起手边的毯子拿过去,用最轻柔的动作盖到她身上,他不在,她倒是胖了一些,脸蛋能看到肉,耳垂也白莹莹的,像一块嫩豆腐,浑身却又是奶香,半蹲在一旁,他稍侧身,一枚吻就要印在乔儿脸上。 却在咫尺距离时。 沉睡中的女人忽然睁开眼皮,睫毛动了动,瞳孔被困倦下而生出的水雾遮成透明色。 和方陆北一般。 都淡。 但强烈的爱,也就藏在这下面了。 下巴忽然被掐住,她醒了,方陆北的吻便从脸颊改到了唇,不经同意,就发狠地印了下去。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