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小脸让公子我瞧瞧。” 半夏哪儿敢不从,只颤颤巍巍的抬头眸光中噙满了水光瞧着那叫一个楚楚可怜,看得四公子内心涌动的厉害体贴的搀扶起半夏抬手怜惜的擦着她脸上的泪:“瞧这可怜的美人,公子我向来怜香惜玉怎得会罚你呢,你方才那一撞啊将公子我的心都撞跑了。” “公...公子...您莫要这样。”半夏退后了步,满眸惊恐。 后头就是大夫人的青云居,若是让大夫人知晓了,那她便可不用活了。 手心一空,还残留着丫鬟身上独有的香味,四公子轻轻捻了捻凑近鼻尖嗅了嗅,满脸陶醉。 香,极香。 “今晚公子可有好东西赠与你。”言罢,四公子朝着青云居而去。 半夏被吓坏了,身子不住的发颤手脚冰凉一副失魂落魄的模样。 便是回了别云居亦是如此。 紫苏瞧着半夏的不对劲忙拉着她来到角落问:“你这是怎得了,不是去大夫人那边了吗?莫不是大夫人责罚你了?” 半夏方才回了神,回道:“无碍,我想着今日大夫人怎得不给我赏银了,原想着咱们得了赏银一人买一根簪子戴戴呢。” 紫苏晲了她一眼,“我以为多大的事儿呢,走吧走吧,莫让木香挑着咱们错处了。” 跟在身后的半夏眸光坚定,放在身前的双手紧紧的揪着绣帕,似是做了极大的决定。 叶黎书喝了药后便觉着昏昏欲睡,这一睡便到了申时末。 幽幽转醒,室内烛火已燃着,玉竹木香正靠在屏风处拿着绣篓绣着绣帕,玉竹最先听着动静忙放下绣帕匆匆来到床边。 “姑娘,您好些了吗?” 面色依旧泛白,只眸中的神色比方才要清明了许多。 “扶着我起来吧。”叶黎书道。 木香与玉竹忙小心翼翼的搀扶着姑娘起身坐着,生怕碰着她的伤口。 “明日午时便接冯妈妈回府吧,玉竹,你亲自去接。”言罢又觉着不妥继续道:“明日一早你去书云居请大公子前来。” “姑娘,您是怕?”玉竹问。 叶黎书点头,冯妈妈一个老妈子出事而已,惊动不了什么人。 大夫人怎能轻易的让冯妈妈再次回府。 当夜,大夫人派出去的人回来禀告冯妈妈早已被二姑娘接回了京都,至于藏身于何处他们并不知晓。 大夫人气恼的摔碎了不知多少珍贵瓷瓶。 以往瞧着叶黎书蠢钝没有威胁,竟是装的,如今露出她的獠牙了竟想反咬她一口。 她倒要瞧瞧,是她这个尚书府嫡母厉害,还是她那个未及笄的姑娘家厉害。 叶黎书吃的药有安神之效,吃下后便觉昏沉,戌时将过便又沉沉睡去。 烛火微动,窗户晃了晃。 木香听着动静绕过屏风走了进来,疑惑的挠挠头走到露了缝的窗户边嘟囔道:“今晚风不大啊,怎得刮得窗户都开了。” 关上窗,打了个哈欠见床榻上的姑娘睡的安稳又出了屏风靠在小踏旁睡下了。 一高大的身影从床幔后走出来,径直的往床榻边走去。 床上的人睡得很不安稳,姣好的眉心拧成一团额头上也沁出了些许的冷汗,表情极其痛苦不堪。 从怀中掏出一块极为熟悉的绣帕擦了擦床榻之人额头的冷汗,满眸怜惜。 你还为及笄啊,就这般逞能。 明知不可为却为之。 伸手轻轻的将床榻之人拧着的眉心抚平,这嫩滑的肌肤竟让他舍不得缩回手又轻轻的触碰了几下方才收回。 “莫要逞强了,这么些年苦了你了,我知你想护着的是什么,日后这些便由我替你护着吧,你应当满面笑容极尽欢快的啊。” 微微喟叹了声,“我要如何才能让你信了我啊!”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