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要碰到一起,叶黎书忙缩回了手好在脸颊本就是红扑扑的也瞧不见她的不妥之处。 “芊芊,你何时偷了为兄的桃花酿!!”萧与墨小酌了杯便已尝出味道来,心痛无比,这桃花酿他赠与了父亲三壶自个儿留了三壶,前些日子饮了一壶,现下还剩两壶,他分明记着藏的深的很,怎得还是被找着了。 被抓了正形的萧芊芊吐了吐舌,躲在公主身后:“哥哥,你小气的紧,今日这大好时光自是要美酒助兴的呀,再说了哥哥藏酒的地方统共就那么几处,随便搜搜便能搜出来咯。” 萧与墨满脸无奈,“今年我定是要换地方的。” “侯世子这桃花酿酿的极为香甜,如果酒般便是饮多了也不碍事的。”叶黎书有些醉了,平日里不便说的竟说了出来。 被姑娘这般夸赞,萧与墨有些无措的红了脸,“二姑娘欢喜,今年酿了给二姑娘留一壶送去。” 叶黎书笑了,眉眼弯弯的好看极了:“如此便谢过侯世子了。” ‘咔嚓’ 连瑾聿手中的箸应声而碎引了一桌人的注意,琥珀忙转身去取了新的来重新放在国公世子跟前。 “可别再拿方才那个啊,本世子还未用力就断了。”连瑾聿笑了声,打趣道。 琥珀忙应声:“是,连世子。” 萧与墨瞥了眼掉落在地的断了的箸,只一眼他便知这是连瑾聿故意弄断的,还非说他侯府下人未检查仔细。 怪,着实怪的紧,却又察觉不出哪里怪。 又过了些时辰,公主喝的醉了闹腾的紧由着身边的奴婢搀扶着进了内室休息,叶黎书又偷偷的喝光杯中的最后一点桃花酿,脑袋有些昏沉理智尚存。 “今日叨扰了,我便先回府了。”叶黎书起身道。 “好生照拂你家主子,回府后记得熬些醒酒汤,这桃花酿后劲大晚些时辰定是要醉了的。”萧芊芊嘱咐叶黎书身边的玉竹。 玉竹应声,搀扶着姑娘一步一步的往府外走去。 连瑾聿也起身告辞,“今日叨扰了,我也先回府了。” 言罢,一溜烟的功夫便消失在静心阁外,萧与墨还未来得及开口人便不见了,原想着再去他的墨锦轩喝酒的呢。 侯府外,玉竹搀扶着姑娘上了马车,铺好软垫让姑娘倚靠着,马车内温着热茶倒了杯递到姑娘嘴边:“姑娘,喝口热茶便不会那般难受了。” 她还未曾瞧见姑娘面色这般痛苦的。 叶黎书却是已分不清梦境还是现实了,上一世她极爱桃花酿的,为这萧书祁还特地学了如何酿制桃花酿,她成为三皇妃后日日有桃花酿喝。 虽味道不及今日喝的,却在她心中是顶顶好的。 傻笑了声靠在玉竹怀中喃喃道:“玉竹啊,情爱碰不得,碰不得啊...” 玉竹只当姑娘再说胡话,拿着绣帕擦着姑娘眼角的泪水,瞧见姑娘这般却心疼的紧忍不住眼眶泛了红。 姑娘定是受了委屈的。 在府中的日子如履薄冰,整日担惊受怕会被算计,身边可靠之人有限,姑娘还未及笄啊... 心中暗暗发誓,定要好生护在姑娘身边。 尚书府门口,玉竹掀开帘子先下了马车,“姑娘到了。” 原本还满脸醉态的叶黎书恢复了往日的神态,由着玉竹搀扶着下了马车步伐稳健的进了尚书府的门,直至行至别云居内室内才倒在小榻上满脸不适。 这桃花酿果真不是果酒。 “姑娘怎得醉成这般?今日不是去南平侯府的吗?”冯妈妈拧了干净的帕子进来擦拭着姑娘的脸,担忧的问道。 玉竹道:“公主拿了新鲜物件儿来,便是闻着就流了口水,姑娘吃的多了便喝了些桃花酿。” 冯妈妈喟叹了声:“也罢,难得姑娘有随性的时候,扶着姑娘去床榻上吧莫让外面的人瞧见了。”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