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黎书自是要去大夫人的房里的,她必须要查探清楚那香到底是怎么回事。 若当真是她使用了下作手段,她定是要将她揪出来的。 此人留在尚书府就是个祸害。 青云居内,叶黎书带着清灵与木香进来,她倒是闻不到什么不同的味道。 清灵眉头蹙了蹙,她的鼻子一向是灵的,即便是房内已开窗通了风也是会有残留的。 而这些刚好她能闻个大概来。 “母亲昨日派夏妈妈前来,书儿着实是一整日去外头的铺子上走动累乏的狠了,母亲莫要见怪。”叶黎书神色清淡,语气多了几分疏离。 大夫人和善的笑了笑:“书儿这是说些什么,母亲怎会怪罪呢,作为母亲的哪个不疼爱自个儿的闺女啊。” 叶黎书:“母亲体谅便好。” 大夫人闻言使了个眼色给夏妈妈,夏妈妈进了内室里拿出昨夜大夫人挑了许久的头面,精致极了。 上头以一颗大的珍珠镶嵌这,周边挂着细碎的小珍珠,走起路来定是不听晃动惹人眼的。 大夫人将起推到叶黎书跟前:“母亲知前些日子做了让你寒心的事儿,书儿不原谅母亲也是应该的,这当做母亲的赔罪,书儿定是姚要收下的,若书儿不收母亲日日都睡不安稳啊…” 叶黎书只摸了摸手腕上的玉镯,看了清灵一眼,见她点头示意便明了她已知晓,那便没了再继续逗留的必要了。 “母亲还是留着给三妹妹做嫁妆吧,日后三妹妹出嫁定是要排面的,母亲若是拿不出手可就惹人笑话了。”叶黎书起身屈膝行礼语气极淡:“若大夫人没其他事那书儿便告退了,紧着些回屋查查账呢。” 大夫人揪着绣帕的手越发的用力,咬紧牙关,“书儿这是不给母亲面子咯?” 叶黎书挑了挑眉:“书儿不明白大夫人的意思,若是无事书儿告退了。” 言罢转身就要离去,身后的大夫人却再也忍不了火气了,将桌面上的头面拂落在地,那可大的珍珠掉落下来翻滚了几圈直接落在了叶黎书的脚跟前。 清灵极快的伸手护在叶黎书跟前眸色极冷的看着大夫人,若是她再动一下另一只手的银针便插入她喉中,一击毙命。 “别以为你得了管家权就可以为所欲为了,这尚书府还轮不到你指手画脚!”大夫人终是露出了她的真面目,倒让叶黎书松了口气。 她还真恶心每日里装模作样的矫揉造作样,如此撕破脸皮多好。 讥讽的笑了笑:“至少现今管家权在我手中,而这尚书府我想说什么想做什么都不是你所能干涉的了的,别忘了,你终究只是个继室,妄想成为尚书府的嫡母你这般恶毒的心思简直是痴心妄想。” 大夫人捂着胸口气的面色发白。 她这一生最为讨厌别人在她背后议论自个儿是个继室,明明她什么都比杜云汐要好要优秀要玲珑剔透,可世人欢喜的依旧还是杜云汐,只因她是太傅嫡女受尽宠爱! “叶黎书,你竟如此猖狂!”大夫人拿起手边的茶盏直接扔了过去,险些要砸到叶黎书了,挡在她身前的清灵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