响,此事即便与文才脱不了干系定然也与二姑娘有干系的,是她自个儿不守规矩屡次三番的勾搭文才...” “就是!”太夫人附和道:“此事一瞧便知不是文才一人的错,怎得,你的外孙女是人我的孙子就不是人了?今儿我还说定了,若是你责罚文才,我定然也不会放过叶黎书的,一瞧就是个狐媚样,连这等胡乱勾搭的事情都能做的出来,也难怪前些日子传出她勾搭三皇子的事儿,怎得三皇子勾搭不了便来勾搭咱们文才,当真是下作之人...” 太夫人骂人那是不带喘气儿的,难听至及。 “太夫人,您一个长辈怎能如此诋毁一个晚辈,您别忘了您的身份,太傅夫人,若是传到外头去丢的可是太傅府的脸面!”二舅母恼火的开口。 她早就看不惯太夫人与三房了。 妾室的做派就是妾室的做派,整日里想的便是银子与家产,拎不清如今的情况。 竟然连皇子的非议都能说的出来,若是真让外头的人听见了传到圣上的耳中,那他们太傅府岂不成了众矢之的! 谁人不知太傅府向来是中立的从不参与党派纷争。 这不是要把他们往绝路上带吗? “你算个什么东西,也敢教训我?好生瞧着,我才是太傅府的当家主母,若不是怜惜你,你觉着管家权能放在你的手里?既然今日说了这番话了,那老身便好好的规整规整府中的规矩,立马将你手中的管家权交了出来让杜王氏管着。” 叶黎书将踏入前厅便听见太夫人说的这番话。 讥笑了声,杜文才的事还未处置清楚呢,这会儿就开始惦记这管家权了,这算盘打的倒是极响的。 “呵。”二夫人冷笑了声,也不急切了端坐在软椅上:“太夫人先别惦记着这管家权了,想想您孙子这事儿该如何解决吧。” “如何解决?能如何解决,文才犯下什么泼天大祸了吗?文才做了什么不该做的事了吗?什么都没做需要解决些什么?当真觉着三房好欺侮是吗?”太夫人牙尖嘴利那副市井无赖的模样展现的淋漓尽致。 转了转眼眸瞧见已进来的叶黎书,“你来的正好,快些说说你是如何勾搭文才的,让他鬼迷心窍竟进了你的屋子!” “太夫人这是什么话。”叶黎书面色清冷的坐在软椅上,“昨夜书儿并未在房中,至于文才表哥是怎么去的书儿的房中那书儿如何知晓,莫不是书儿自导自演?” “自然是你自导自演。”跪在地上的杜文才来了精神,恼怒的指着叶黎书:“昨夜我本在房中睡的好好的,谁知醒来后就在你的房中了...” “哦?是吗?”叶黎书弯着眉眼看向杜知忆:“昨夜知忆表妹说的明明是我寻了身边的丫鬟找文才表哥商议事情,怎得到文才表哥这里就变成了你好好的睡在房中?” 话语中错漏百出但凡是人便能听明白了。 “我...我...”杜文才面色有几分慌乱,遂又开口:“对,是你身边的丫鬟寻我的,只昨夜被打晕了这会儿脑子不大清醒罢了。” “如此啊,那文才表哥你且瞧瞧是我身后哪个丫鬟啊?”叶黎书挥了挥绣帕。 杜文才看着叶黎书身后的婢女,完全没有注意到另一侧杜王氏与杜知忆的脸色,犹豫了片刻后指着叶黎书右侧的那个丫鬟:“就是她,昨日就是她来房中寻我的,若不是她苦苦哀求我定然是不会去的...” 眸中含笑,觉着自个儿说的完全符合。 却不曾想老太爷突然起身一脚重重的踹在他的胸口上,面色震怒,“将这混账东西交予大理寺。” 转身不再瞧他。 高大的身影有几分佝偻与孤寂。 杜文才捂着胸口咳嗽了几声,“孙子说的句句属实!” 杜王氏忙上前捂住他的口鼻,小声抽泣:“那并不是二姑娘的婢女!是府内的婢女。”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