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无事臣女便告退了……单独?孤男寡女怕有不便!” 萧书祁如何感受不到她的疏离。 上前一步扼住她的手腕,一双眸子阴鸷的很,紧紧的盯着她,手上的劲儿很大,捏的叶黎书紧蹙着眉,冷笑了声:“王爷……您这是作甚?” 木香满是焦急,却又不敢上前,这会儿又不能走开,若是姑爷来了就好了。 平王怎的越瞧越发讨厌了呢! 起初木香觉着平王温润如玉是个翩翩君子还颇有绅士风度,如今却觉得平王高深莫测且还与三姑娘私通…… 品性极为恶劣。 不像姑爷,从始至终都是对自家姑娘这般深情。 只是她不能见姑娘被欺负了,深吸了口气,拳头握紧脚步匆快的来到姑娘身侧僵硬的道:“姑娘……时辰不早了,回去用饭吧!” 继而又朝着平王福了福身,“王爷……男女授受不亲,您请放开姑娘的手……姑娘再过两月便要与世子成婚了,您这样让下人瞧见了会乱嚼舌根的……奴婢……” 话未说完,人已经被踹的倒在了不远处,木香捂着小腹满脸痛苦。 叶黎书像是踩了尾巴的猫儿般,抬起萧书祁的手张口咬了下去,像是发了狂,应尽了全身的力气,萧书祁被迫送了手腕,整个身子都在愤怒的抖动着,咬紧牙关低声怒吼,“叶黎书……” 而叶黎书早已跑到木香身侧将她搀扶起身,红着眼眶问:“可有伤到哪里?” 上一世她护不住忠心为她的丫鬟,这一世她绝不允许任何人欺侮她们! 她们不仅仅是她的丫鬟更是她的姐妹,是她的家人! 目光憎恨的看向萧书祁,满是讥讽:“平王这是作甚?莫不是还未醒酒醉的紧?侧妃娘娘没照顾好您吗?跑出来找我们撒什么气?若是哪里惹到了平王了您直说便是,做出这副让人恶心的模样作甚!” 她伶牙俐齿的模样与他梦境中无二。 只是梦里她是他的妻,在他豆豆怀中像个娇羞的鸟儿般,最后也是与他站在了最高点,她才是他的皇后啊! 怎的如今倒是便宜了连瑾聿了? 他怎的就与她有宿敌了? 面色沉,眸子里风起云涌添了几丝疯狂与猩红,朝着叶黎书慢慢的走来,手中的折扇像是一把利剑冒着幽幽的光。 叶黎书害怕这样的萧书祁。 只要想到上一世他对自个儿对整个叶府对太傅府所做的薄情之事她就无法原谅,恨不能用锋利的剑一刀一刀的将他千刀万剐了! 手缓缓的抬起,想要握住青丝上的发簪。 “你是我的!本该是我的妻……你本就该是我的!!” 突如其来的闷哼声,那个要走到叶黎书跟前的萧书祁被突然出现的连瑾聿一拳捶倒在地。 墨发墨色的衣袍,宽大的背影就站在叶黎书跟前将她挡在自个儿的身后。 所有的危险与磨难好似都与她无关了。 她只需要安心的待在他的身后,他自会为她遮风挡雨。 “平王!慎言!” 连瑾聿几乎是咬着牙说出这几个字的,漆黑的眸子里满是戾气,周身弥漫着散不去的阴沉。 萧书祁踉跄的起身,擦掉嘴角上溢出的点点血迹,沉沉的看了眼他身后的叶黎书,转身离去。 那一眼尽是不甘。 连瑾聿回身,仔细的检查着叶黎书,声音紧张担忧,“圆圆,他可有伤着你?” 叶黎书摇了摇头,“无碍,方才我狠狠地咬了他,你又打了他一拳,咱不亏!” “……” 萧书祁当夜就回了王府,直接将叶黎婉扔在了扶云居,连派身边的奴才去只会一声都没得。 回了王府,他直接回了书房,屏退了身侧的所有人,就连贴身的厚朴都被他撵走了。 一口一口的灌着热辣的酒,酒壶将从地窖里头拿来,还夹杂着几分底下的泥土味,酒壶上头还有几分底下的冷。 只是在触及到他滚烫的指尖时已变得没了温度。 可是越喝心情就越发的憋闷,什么借酒消愁……明明就是愁更愁! 不知何时起他会时常做梦,梦里却是那个从未有过印象的叶府二姑娘。 羞涩的,深情的,眼巴巴的等着他的,穿着大红喜服成为他娘子的…… 一幕一幕像是亲身经历过一般,不停地在他的脑海中闪现着。 可是当他想要去接近时发觉叶府二姑娘对他怨恨,甚至有意的疏离,他不知为何自个儿会有种心痛的感觉! 后来他如愿求得与她的婚事。 可是却没成想无妄主持说他们竟是宿敌,此生不复相见!! 呵? 多么可笑!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