约莫过了一盏茶的功夫,叶黎书才来到了营帐内,玉竹与清灵被侍卫用尖锐的剑架着,而平王丝毫不顾另一处已然小产正虚弱痛苦的王妃如此悠然自得的坐在她的营帐内把玩着手中的折扇。 似是听到了声响,漫不经心的抬首看来,看向叶黎书的目光幽深且又多了几分柔情,落了落眼睑,“连夫人来了?” 叶黎书面色淡淡的问:“平王这是作甚?” 平王缓缓的起身,往前跨了两步修长的手指指向被侍卫押着的两个丫鬟,狞笑道,“连夫人问本王作甚?本王倒是想要问问连夫人想要作甚,如此容不下本王的王妃吗?一而再再而三的迫害,如今连本王的孩儿都没了!!!” 说到最后一句,平王几乎是咬着牙气愤的说着的,那双大大的杏眼噙满了寒光又含着几分讥讽与嘲笑,又朝前迈了几步几乎快要贴在叶黎书的面上了,勾着唇角满含期待的问,“书儿这是吃醋了吗?” “书儿莫要吃醋,本王从未想过要其他女子为本王生子,本王的孩子只能是书儿的。” 后面这句萧书祁是压低声音的,除却他们俩之外其他的人根本听不见,他温润如玉的面容变得有些许的狰狞,喷薄出来的鼻息尽数喷洒在叶黎书白皙的面颊上,让她浑身都感觉到了不适。 恶心极了。 往后退了一步远离了萧书祁的气息,不卑不亢的看向他那双邪恶的眼,“不知王爷有何证据证明是臣妇所为?” 平王一伸手靠在他身侧的厚朴递上了那鸳鸯戏水的荷包,又悄无声息的退到了一边,只是神色复杂的看了眼与王爷对峙的连夫人,默默的垂下了脑袋。 叶黎书看向那荷包,瞳孔微微的收紧。 那荷包她是见过的,是平王妃的贴身之物啊,这几日见着的时候她都是贴身佩戴的,可见她对其的喜爱程度,只是这荷包怎得就成了害她小产之物了呢?! “荷包内藏着麝香,麝香可是怀有身孕之人的忌讳,可你却哄骗王妃让她深觉这里头的香味是安神安胎的!!” 他的眼中看不出喜怒,更看不出孩子没有了的悲痛,平淡的好似只是在过问一个无关紧要之人的生死般,而他作为主审官只是在查明事情的真相,而罪魁祸首就是叶黎书。 “是你指使你身边的婢女所为的,如今证据所在,你还有什么好狡辩的!!” 叶黎书:“.....”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既然王爷已经认定了还需要臣妇狡辩吗?只是如今这样的处境王爷想要一手遮天怕是妄想了,圣上还未醒但皇后娘娘还在,王爷一心认定是臣妇所为,臣妇深觉冤枉,那咱们就去皇后娘娘跟前请求皇后娘娘明断吧!” “劳烦王爷去皇后娘娘处通传一声。” 她不卑不亢,面容上没有丝毫的退让,反倒是萧书祁被她弄的有几分纠结了。 蓦的,外头进来一个神色匆匆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