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往事而烦忧自缚了。” 商七郎听了这些话,也不知道入心了几分,表情虽然没有了刚刚那么的愤慨,但人还是透着股不死心的劲儿。 大嫂刘氏按下了商霁又想要怼过去的心思,随后轻缓了语气说道。霃 “平儿如今年纪还小,这国公府自然还得是公爹撑着,待到他日他能上孝长辈,下友兄弟姐妹们的时候,自然这担子才会落到他身上的,所以七弟与其在这里同我们纠结这些不可更改之事,不若回去好好的与公爹说说吧。” “平儿始终都姓商的,也是公爹嫡亲的孙儿,不是吗?” 大嫂刘氏示弱了不少,就是不愿意此刻再起冲突。 商霁明白大嫂的用心,自然也就压下了自己的脾气,八妹雪娘虽然觉着有些窝囊,可若是这样的示弱能让平儿安全,她倒是也能忍下来。 商七郎坐在那里,一动不动的。 最后也不知是想明白了还是什么,只定定的看了商霁一眼后,便没有再多说什么的离开了。 等他走以后,商霁才冷哼一声说道。霃 “心术不正,日后若是行了歪路,看着吧,还要把罪责怪到我们头上来的。” 大嫂刘氏和八妹雪娘对于商霁的这话,有些不大能理解,觉得他可能是想多了,但事实却证明,商霁看人的眼光还是很准的。 出了国公府,这商七郎便马不停蹄的去了福王府。 至于韦夫人他们一家在福王府里头是具体说了些什么,外人不得而知。 只知道三日后,商七郎的差事便定了下来。 入的是太府寺,做得便是那与户部的金部司统管钱财出纳一事。 如今瞧着不是什么起眼的,可却是真真切切能碰到的大兴朝钱袋子的位置,而这样的入局之态,显然是有高人指点。霃 只不过,商七郎的动静如何,也落不到商霁眼里。 他如今心心念念的都是儿子的满月酒之事。 五月十八的这一日,将军府大宴宾客,以太子和太子妃为首,其余的朝臣家眷们也都是纷纷来贺。 如今陛下的圣旨让此事过了明面,所以今日的席面上,商霁就用顾少虞的名字开始活动了。 有的朝臣自然是一时间别不过口来,而有的则是早已习惯。 比方说郭家的人,自然是一口一个少虞的称呼着,亲切的很,而太子也是滴水不漏的改了口。 “少虞这儿子倒是生得周正亮堂,颇有顾老元帅之风啊!”霃 他的夸赞,意味着周围人一群的围拥,倒是把这个小儿给夸得天上有地下无。 “太子殿下谬赞了。”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