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朝中另一位新贵族莫非是廉颇?”赵括试探着问道。看到马服君默默点头,赵括明白自己真的猜对了。赵括其实猜得也有根据,廉颇行伍出身,从士兵到将军,全凭一杆长矛打出来的名头。老将廉颇确实没有显赫的家世,甚至连殷实的家底都说不上。 “眼下,这王室贵族平原君年事渐高,为父又被赵王误以为身子已疲。”说到此处,马服君赵奢一副忿忿然不服输的模样,平复片刻后,马服君接着说道:“我儿,赵王授你军统专断之权,又授意你扩编军统,此举正是寄望于你早日羽翼丰满,日后也好平衡我赵国朝堂新老贵族的势力。” 听到此处,赵括心底不由得一震:“原以为赵王只是垂青我天赋奇才的这王室宗亲,没想到赵王竟然还有利用我平衡朝局的考虑!看来我赵飞真是小看古人的政治智慧了。”赵括此时很是庆幸觐见赵王时表现出的恭谨。自己那不骄不躁的态度,应该让赵王甚为满意。 “廉颇负荆请罪,实为联合蔺相如。廉颇原本瞧不起只会‘舞文弄墨’的蔺相如,对蔺相如位列其前甚为不满。不过,廉颇到底明白了过来,他不过是一个新贵族,自视甚高的王室贵族心底瞧不上的武将而已!”马服君侃侃而谈道。 赵括心想:“原来那所谓的负荆请罪竟是这版缘由!我们的中学课本还说是廉颇被蔺相如的谦让所感动,这简直是误人子弟么!不过,看来这廉颇的政治权谋也不可小视啊!”“括儿,其实这正是我儿壮大势力的好机会。有了赵王的肯,我儿行事不必顾忌太多。遇有要事只会赵王、太子即可。”马服君替“儿子”感叹地分析道。 “括儿定不负赵王、太子与父亲的厚望!我军统定当做出一番事业,让人刮目相看。”赵括顿了一下,接着对马服君说道:“父亲,括儿要让朝堂上的重臣们看看,我赵括不是凭着王室宗亲的身份,不是仅仅靠着一些小聪明,而是凭着真才实学,凭着日后的赫赫功绩,这才得到赵王的厚爱!” “我儿能作此想,为父甚慰!”马服君捋着长须,满意地看着赵括称赞道。马服君欣慰地想:“看来我这括儿经过一番历练,早已不是往日的情况少年,这心境已日渐成熟了!” 不知不觉间,一路畅谈的父子二人已行到军统总部门外。从政治权谋中清醒过来的赵括,猛然意识到鲁云、陈不群两位干将还在焦急地等着自己呢。 赵括马上对父亲躬身一揖,朗声道:“括儿谢过父亲教诲!”待直起身来,赵括接着说道:“父亲稍待,括儿去军统一下,马上就来!”话音刚落,赵括急匆匆的身形已冲进军统总部。 军统公事房外,鲁云、陈不群看见赵括的匆匆赶来的身影,顿时感觉心底刹那间放松下来。赵括走得匆忙,且一脸的沉重,让这两位干将着实担心。 朦胧灯火中,赵括望着两位干将的神色随着自己的到来由焦急变为平和,赵括心里忍耐不住一阵阵感动。此时赵括感觉两位干将真的和自己心贴在了一起,看来自己前些日子的苦功没有白费。 赵括露出了一个灿烂的笑脸,对焦急等待的鲁云、陈不群说道:“今日二位先去休息,明日再行议事!二位处长辛苦了!” 鲁云、陈不群两位干将却身形立在原地,丝毫未动,二人面面相觑,张张嘴却又合上了。赵括这入宫前、出宫后,由沉重到欢快,神色变幻着两个极端。两位干将确实有些想不明白。但开口询问,又怕是触到了王宫的秘密。于是二人就这么不尴不尬地站着。 赵括此时心情大好,那“赖皮”的本性又显露出来,开口损着两位心爱的干将:“我说两位,今天这是想把军统当家了!不回了?想吃喝拉撒睡赖在军统,没这么便宜的事!” 看到赵括这“无赖”的模样,两位军统干将顿时放松下来。那陈不群更是学着赵括飞的腔调,捏着嗓子说道:“局长,您这话不说明白,俺们这下属心里痒痒!” “你小子敢学本局长说话!看我不揍你!”赵括咧嘴笑着,扬起了拳头,作势欲打。那武功高的陈不群早就躲在一边,装作害怕的样子道:“局长饶命,俺们再也不敢了!” “括弟,此次入宫是喜是忧,您给个准话呀!”鲁云见二人闹将起来,豪爽的他不想掺和,急忙直来直去地扯上正题。 赵括见自己一番惬意地放纵也差不多了,这平易近人的表演也要适可而止。急忙装作咳嗽了两声,正色道:“二位处长!赵王对我军统大家褒奖,寄予厚望!二位日后尚需继续努力,做出一番业绩来,不要辜负了赵王、太子的厚爱!” 1t;a。gt;。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