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完全入侵领地,彻底失去了自主权。 唇舌都隐隐发麻。 虞缭的指尖虚软无力,搭在裴闻檀肩上,呜咽着试图推拒。 “……不。” 她呼吸急促,上身软软地往后仰,却始终躲不开强势汲取的唇。 眼眸沁着湿漉漉的泪。 细韧的腰被完完全全掌控,禁锢在裴闻檀身前,无处可逃。 从对方身上传递来灼烫,让虞缭本就不够清明的大脑,彻底沦陷。 她喉间溢出可怜巴巴的泣音。 又被卷碎湮灭在勾缠的唇齿之间,只留破碎尾音。 直到舌根泛起浅浅的疼痛,那不知餍足的渴求者才终于略略收敛起过于凶恶的侵略姿态,微微松开了她。 嫣红的唇蒙着一层润泽水光。 仿若娇艳绽开的花瓣,被无情拨弄捻揉,连最后一点儿露水也要榨取。 又热又烫。 裴闻檀拢t着长睫,喉结频繁滚动。 明明已经侵占许多,却仍旧觉得不满足,想要更多更多。 指腹轻轻揉过被掐住的小巧下巴,裴闻檀勉力克制,哑声问道,“疼吗?” 虞缭被放开后,就在不停喘息着。 胸膛起伏,连带着旗袍前襟也盈盈晃动。 她眸中盈着水,泪盈于睫,眼尾晕开绮丽的绯色。 像是被欺负狠了。 指尖松松蜷在掌心。 抬起眼时,水光潋滟。 “……热。” 虞缭闷闷开口,带着鼻音,有些无力地扯了扯自己的衣襟。 眸底猝不及防闯入大片的白。 裴闻檀倏地抬手,圈住虞缭的手腕,不让她继续拉扯。 他隐忍地垂下眼,哄道,“我去关了暖风机,等会儿就不热了。” 虞缭摇头。 不光是温度的升高,还有心脏的跳动,连血液都汩汩流淌,冲击着岌岌可危的理智。 她抿着唇,腕上的手串往下滑落,微微挣扎,有些委屈。 “很热……” 右手没被制住,软绵绵地抬起,指尖搭在唇边。 虞缭茫然不知,还对着罪魁祸首可怜控诉。 “这里也热。” 还有些疼。 裴闻檀心知自己现在算得上卑劣,仗着虞缭醉酒迟钝,肆无忌惮掠夺。 可……那又如何。 裴闻檀懒洋洋勾了下唇,眼瞳格外晦暗。 “这么热,那要洗澡吗?” 虞缭微微一愣,然后点了下头。 太闷太热。 她出了一点细密的汗,乌黑碎发黏在额角,愈发衬出肌肤的白皙。 含含糊糊的咕哝,“热,要洗澡。”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