慰她道。 当云从瑢听到‘武功天下第一’这几个字,眼睛瞬间一亮,不过她又瞬间焉下去了,只因为她想起了萧寒策先前也不是没给她支过招,说的那叫一个模糊,只说让她帮萧启元找到回忆。 云从瑢对萧寒策不抱希望,可是她又想着让秋零多一些跟萧寒策相处的机会,便同意去灵凤宫。 “好,那咱便去灵凤宫,死马当活马医。”云从瑢打起了精神,眸中闪烁着亮晶晶的光芒。 灵凤宫内。 萧寒策正端坐在石椅上,悠然自得地在抚琴,案几上的沉香散发出阵阵袅袅的清香。不远处的桂花树上,有两只喜鹊站在枝头上,叽叽喳喳地叫个不停。 “难道是有什么喜事不成?”萧寒策抬起冷眸,幽幽地望了树上的鸟儿,寻常时候,都不会有什么喜鹊,今日倒是挺稀罕的,竟叫得如此的欢快,还是两只! 萧寒策正纳闷着,墙头上忽然飞下两道身影,“谁?”萧寒策喊了一声,朝那两个人望去,看到了云从瑢和秋零。 破天荒了,秋零宝贝竟然主动来灵凤宫找他了!萧寒策忙停下抚琴的动作,稍作整理,心里头不仅有喜悦之情还夹杂着一丢丢的紧张感。 “秋零,你怎么来了?”萧寒策眼底只剩下秋零一个人,旁人在他的眼底就仿若空气。 一阵风吹过,云从瑢只觉得冷冷的**拍在她的脸上,自己活像是一颗两百瓦的灯泡似的。 “我陪云主子来找楚王,只为了能帮皇上解除痴情蛊。我不忍心看到云主子在紫宸宫受唐婉婉的欺负。”秋零拧眉道。 “在紫宸宫受唐婉婉欺负?”萧寒策听得云里雾里的,那一日,云从瑢在雨中淋雨后,萧寒策便再也没见过云从瑢了,不知云从瑢后来又经历了何事。 “呜呜呜,楚王,您是不知道,我和皇上打赌输了,被罚在紫宸宫当女官,却不曾想那个恶毒的唐婉婉,竟然屡次刁难我。”云从瑢一边说着,一边抬起了自己的柔弱无骨的小手,给他看。 “您瞧瞧,我这养尊处优如青葱般的手呐,这两天又是浇花又是擦桌椅的……都粗糙成什么样……”云从瑢可怜兮兮的在萧寒策的面前诉苦,宛如一颗受风吹雨打的小白菜,委实可怜凄苦。 萧寒策一脸凝重,仔细地看了几眼,点头沉声道:“你的鸡爪确实是看起来比本王的还要粗糙。” “那楚王,可有何妙计?救云主子于水深**之中?”秋零急了,用一种恳切的眼神望着萧寒策。 萧寒策沉默不语,半晌,他才又开口道:“确实是没什么好对策,只能靠云贵人,自己去寻找奇迹了。” “说了等于没说嘛。”云从瑢原本还竖起耳朵,想听听萧寒策有何高见,如今看来,还是甭指望别人了。 萧寒策面露难色道:“这蛊毒确实是难解,本王的师傅也很少在本王面前提起过关于蛊毒的事情,所以,请恕本王爱慕能助了。”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