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生什么事情。 收拾好我们带来的东西,再拿上仅剩的那么点水,我们就下车开始往前走了。夜晚的田间小路总是能听到聒噪的蛙叫声,还有不知躲藏在哪里的各种鸟兽的声音。晚风吹动,划过我毫无遮挡的右手臂,不免有些发抖。 白千赤解下了身上的斗篷披在我的身上,“包严实点,不要生病了。” 我微微点头继续往前走。 走着走着,一旁的伯母忽然拽住了我的手,一颤一颤地在我耳边问:“眉眉,你有没有听到什么奇怪的声音?” 我停下了脚步,仔细听听,除了让人心烦的蛙叫声,我似乎没听到什么特别的。 “伯母,我没觉得哪里奇怪的,你听到了什么吗?”我问。 伯母的脸色在橘黄色路灯的映照下,显得煞白煞白的。她脸上闪过几许不安,又微微地摇了摇头,似乎是在暗示自己一般,开口对我说:“没什么,可能是听错了吧!” 伯父皱着眉头望了一眼伯母,语气不太好地说:“别瞎说话,什么奇怪的声音,一天天自己吓自己,赶紧走。” 伯父走在最旁边,似乎是要刻意和我们留出点距离。我猜是刚刚那一幕让他心里觉得不好受,这我能够理解。毕竟我第一次看到白千赤吸血的时候,也很难接受,不断地给自己暗示这是他的生理习惯,过了好久才接受他要吸食人血这件事。但前一段时间,莫伊痕质问我的时候,我还是会有那么一丢丢犹疑,觉得自己是不是太过于双标,质问自己为什么就能够接受他吸食人血的事情呢?这分明就是一件不符合伦常的事情。也正是因为我自己也有如此矛盾而又复杂的心理,所以当伯父表现出对我们的疏远的时候,我一点都不觉得奇怪。 “呜呜呜......”一阵女人的哭声忽远忽近地传入我的耳中。 我停住了脚步,警惕地扫视了一眼四周。除了我们四个,我没有看到任何人,亦或者是鬼。 “怎么了?”白千赤回过头问我。 那哭声又停止了,周围宁静得不像话。或许是我听错了也不一定,因为伯母刚刚说的那话,所以出现了臆想中的幻听。 我摇了摇头,说:“没什么,可能是错觉。” 这时,那哭声再次想起,比前一次还要清楚。凄凄厉厉的哭声传入了我们每一个的耳中。 “小心!”白千赤脸色凝重地说。 我和伯母紧拉着彼此的手,害怕地看着周围昏暗的景色。一直离我们有近两三米远的伯父也走近前来,盯着周围的一切。 过了半分钟,什么事都没有发生,只是那哭声不绝于耳,扰得我们心神不宁。 “此地不宜久留,我们还是赶紧走吧!”白千赤扫了一眼周围的情况,开口道。 我们三人点了点头,同意他的说法。 再往前就是一片无主地,到底是不是真的是无主地其实我也不太清楚,只是这一片地既没有肿庄稼也没有栽树木,而是有大大小小好几个小坟堆挤在里面。 一阵阴风吹来,我不禁打了一个寒颤。大晚上的路过坟堆,怎么想都觉得不吉利。 “千赤,我有点怕......”我小声地对走在前面的白千赤说。 伯父伯母也怕得不行,只是他们不好说出口,但他们脸上的神情早就出卖了他们的内心。 “别怕,有我呢!”白千赤轻轻地拍了一下我的肩膀。 整理了一下情绪后,我们继续往前走,才向前走了没有两步,一道粉红色的绸带从田中飞窜而出,正好拦住了我们的去路。 “只是?”伯父惊讶地往后退两步。 白千赤微张着手护着我们三人,凝着气开口道:“来者何人?竟敢挡本王的道,还不速速让开。” “哟,凶什么凶。吓得人家这个小心肝,一颤一颤地。” 人还没出来,那娇嗲狐媚的声音先传了出来。紧接着一个走路扭腰摆臀像极了那海里的水蛇一般的女人从一旁的孤坟堆里走了出来。 她长着一双勾人的桃花眼,小嘴嘟嘟地,粉嫩如果冻,发丝披散着散落在双肩,乌黑的长发正好挡住了白皙的胸脯,走起路来,那两块肉一晃一晃地,惹人注目。 说真的,这种长相的女子,连身为女人的我都忍不住多看两眼。那胸、那腰、那臀,哪一处不是世间女子梦寐以求的,再加上她还长着一张一看就让人没了心魂的脸蛋。我想当年的妲己也不过就是长着这般妖孽的脸吧? 我拉了拉白千赤的衣袖,微微地抬头看了眼他的神情。我知道这样做显得自己有点自卑了,但我是真的被眼前这个女鬼的容貌惊到了。身为女人的嫉妒,让我不自觉地做出这样的举动。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