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一共买了两只大公鸡,杀了一只,剩下这只听她说是刀都抹脖子上了,还是逃跑了。” 忽然,我意识到一个我一直忽略了的问题。大妈说那只鸡已经被抹了脖子,我也的确看到了血迹沾在那只公鸡的脖子上,虽然说不多,但还是被割破了。一只鸡,被抹了脖子,到底是哪里来的这么强的战斗力?在整条街的帮忙下,还是逃脱了?而且它的逃脱不是走远了,而是飞到了一棵大树的顶端去,它哪里来的力气? “那只鸡有问题!” “那只鸡有古怪!” 我和白千赤几乎是同一时间说出来的。 果然,我就说我好端端的怎么会做这样的梦,就算是饥·渴也不至于对一只丑陋的公鸡产生想法吧?白千赤体力很好,他一直都把我满足的很好,我从来没有对其他男人产生过什么想法。 “千赤,那你说现在该怎么办?那只公鸡会不会再回来对我做什么?”我问。我一想到那只公鸡诡谲的眼神我的脊背就一阵发凉。 白千赤沉思了一会儿,摇头说道:“目前来看估计是不会了。它今晚已经感受到了我的力量,近期应该不敢再来。不过你自己一个人独处的时候就很难说。”他忽然停了下来,盯着我的脖子问道:“我之前给你的那条玉坠子呢?” 我下意识地摸了一下自己的脖子,忽然想起之前发生的事情,心里一阵悲伤。缓了一会儿,才又开口道:“那次宿舍火灾,我给游游戴着,让她回阴间找你。” 白千赤也没说什么,毕竟那次的事情是我们俩心里不能说的痛。二宝到底为什么会突然胎死腹中,现在我们还是没有一个定论,不提只是为了更好地向前看,但不代表我们都把这件事忘了。总有一天,我会查出害死二宝的凶手,用他的鲜血为我尚未成型的孩子做祭奠! “怎么不在游游身上?”我轻轻地翻找了一下游游的脖子,却没有看到那熟悉的玉吊坠。 “不在?会不会是游游弄丢了?”白千赤问。 不会,肯定不是游游弄丢的。她虽然年纪小,但她已经是一个懂事的孩子了,更何况那是我给她戴着的玉坠子,她更加不会乱丢。 对了,是莫伊痕。一定是他在救我们的时候趁游游不注意拿走的。 可是这话要怎么和白千赤说呢?他只要一提起莫伊痕就会炸毛,更不用说是告诉他莫伊痕拿走了他送我的玉吊坠。我敢打包票,他只要听到是莫伊痕拿的,立马就会冲去找莫伊痕要回来。 不行,我不能让他这么鲁莽地去找莫伊痕。 再怎么说莫伊痕也算是我的救命恩人,白千赤和他的过节是他们两个的事情,一码归一码。他救了我,拿走我一个玉坠子,我倒是不在乎,关键是那坠子是白千赤送我的,这就有点为难了。 白千赤看着我一直不说话,心里似乎在想事,便开口道:“你知道玉坠去哪了是不是?” “啊?”我明显被白千赤吓住了,他怎么会知道我已经想到了。这个鬼真是太聪明了,真的是什么事都瞒不住他,但愿他没有想到是莫伊痕拿走的才好。我决定赌一把,开口说道:“我不知道呀!那几日我都过得浑浑噩噩的,根本没想起这个玉吊坠。” “你在骗我。”白千赤的眼睛仿佛是翱翔在天空中老鹰的双眼,将所有入了他眼的事物都看得一清二楚,仿佛我在他面前是毫无遮挡的,没有一丝隐秘可言。 “是莫伊痕拿走的。”白千赤用的是陈述句而不是问句,在他心里已经肯定了拿走玉坠的就是莫伊痕,不容我的辩解。 然而,我也没有什么可以辩解的。 “千赤,你要去找莫伊痕拿回来吗?”我小心翼翼地问。 “当然,那是我王府的东西。他不问自取即为偷!”白千赤面无表情道,语气里却是道不尽的寒冷,仿佛是极夜之时极地刮来的冷风,刺骨冰凉。 “千赤你不要......” 我的话还没说完就被他打断了,“我不要什么?我不要去把那个玉坠拿回来?” “不是......”我心里是不想他去的,可是他这么一问,我忽然就没了底气,不敢再多说一句阻止他的话,生怕激怒了他,两个人之间好不容易缓和的关系再次出现矛盾。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