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知道我墓室的地图已经落于他人之手。” “千赤,你怎么能这么肯定地图是被别人偷了,而不是胡家人监守自盗呢?” 白千赤轻笑了一声,说:“胡家人没有那个胆子,若地图是他们监守自盗,那如今该失窃的就不是我的心脏,而是那些金银珠宝才对。” 夜色渐浓,劳累了一天的我终于也抵抗不住瞌睡虫的侵袭沉沉地睡去。 模模糊糊之间,我好似听到了一阵“沙沙”的风声,随后便是愈渐清晰的铃铛响。 不知为何,我听到这铃铛声只觉得脑袋发胀得厉害。 我想要睁开双眼,可我的眼皮却像是被粘上了强力胶水一般怎么也打不开。 心,突然“扑通”地狂跳起来。 我一狠心,便用力地咬了一口自己的手臂。 瞬间,强烈的刺痛感蔓延至全身,我猛地一睁开双眼,窗外的天空却是猩红一片异常可怕。 这时,天空中划过一道亮光,紧接着便是震耳欲聋的雷声。 不到半秒的声音,刺耳的尖叫声便传遍了整栋大楼。 我蓦然一震,连忙拍打在沉睡中的白千赤。 “千赤,你快醒醒!不好了,出事了!” “出什么事了?”白千赤睡意朦胧地睁开双眼看着我问道。 我一边换上衣服,一边着急地说:“我也不知道发生什么事了,总之就是听到了一声尖叫。不管了,我们先去看看再说。” 等我和白千赤换好衣物跑下楼时,酒店大门外早就里三层外三层地围满了人。 “发生什么事了?”我随便抓住了一个围观的大妈问道。 “哎哟,真是造孽呀!这胡家的大儿媳和胡老爷.....” 顿时,我身上的所有触角都打开了,连忙往人群中央挤去。 好不容易挤了进去,映入眼帘的竟然是一副不堪入目的景象。 曹穆盈和一个老头子浑身赤`裸地倒在地上。依我看这个老头就是假死的胡大老爷吧? 也亏曹穆盈忍得下去,胡老爷整副身子都干巴巴的就只剩下一张人皮似的,皮肤也皱巴巴的和坏了的橘子皮一般令人作呕。 两个人身上全是玻璃渣子还有斑斑的血痕,地上也淌着一滩猩红色的血迹,可是人却已经没了呼吸的迹象。 从我站着的位置向上看,还能勉强看到高处的一间房的窗户破了一个大洞。 如果我没有想歪的话估计是因为做那种事情的时候,趴在窗上又用力过猛所以才掉了下来。 可是这件事也太巧了一点,我和白千赤才来找胡老爷。他假死这件事且不说,一天都没过去,他就真的死了。我怎么觉得这件事背后藏着什么我不知道的阴谋呢? “千赤,你怎么看?”我低声地问站在一旁地白千赤。 “曹穆盈是被迷住了。应该是什么人用阴术迷惑了她,又让她去勾`引跛脚胡,所以才会成了我们看到的这景象。” “为什么要大费周章这么做?胡老爷八十岁的人,早就是一只脚踏进棺材了。想让他死还不简单。”我不解地问。 白千赤微微摇头,“正是因为想要胡老爷的命太简单了,所以才特地在我眼皮子地下做出这场戏。为的就是挑衅我。看来盗走我心脏的人不仅仅是熟悉我的墓室,他还很熟悉我!” 顿时,我的脊背就好像爬上了一阵冷风似地,凉飕飕的。 我不自觉地环顾了一圈周围的人,可此时我看到的每一个人都好像有着一副狰狞的面孔,虎视眈眈地盯着我。 第一次,我站在白千赤身边心中还有着如此强烈的恐惧感。 警察很快就到了场将曹穆盈和胡老爷的尸体拉走,酒店也在第一时间将地面上的血迹清洗干净。 而我却久久不能忘记白千赤说出那句话时我心里的害怕。 “看来我们还不能离开这里。”白千赤提着一份早餐递到我的面前,又开口道:“你先把早餐吃了,再歇息一会儿,我们就出门。” “出门?现在曹穆盈和胡老爷都已经死了,我们还能做什么。” “他们俩是都死了,可胡家还没死绝!我今日就要去会会胡家如今的当家人,胡天海。” 看到了曹穆盈和胡老爷的死状,我也没有再休息的欲`望,胡乱吃了几口包子,又咕噜几嘴牛奶就跟着白千赤开始往胡家去。 胡家是这座城市里的大户,我们和的士司机一说,不到半小时便来到了半山腰的富人区。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