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有神彩,不知可有什么喜事?” 太子听了便道“母后,兰儿那里快得手了!” 皇后听了也是一喜道“什么时候的信?” “就在刚刚”说着太子把手里的纸团拿出来,小心的展开,举到了皇后的面前。 皇后瞧了上面的字,原本雍容华贵的的面上也浮现出一摸自得的轻笑。 太子见她光笑不语便问道“母后,你这药真的万无一失吗?” “当然,连殇神医都查不出因由,这世上还有谁能解得了?” 皇后说的极其的自信,但太子却道“母后,儿臣怕夜长梦多。据说楚夫人收了怡王的小厮做徒弟,保不齐他们什么时候就可以想出法子来。” 皇后听说楚夫人收了桑哥,眉头便紧紧的皱了起来,原本的自得之色也敛了,道“那个桑哥虽不足惧,但那个柳婪姑的行为却大有文章。” 太子听了应道“儿臣担心的也是这个,就怕夜长梦多出点什么变故。万一被他们寻出解药咱们这三年多功夫就都白费了。” 皇后瞧着太子面有忧色,便道“渊儿莫怕,娘这里还一手没有使出来呢。”说着她转身走到床边,不知扣了哪里的机关床头上的凤凰便张开嘴来。她伸手入口取出一个小瓶递到太子的手上。 太子接过就要打开瞧瞧,皇后连忙阻止“碰不得!” 太子听了便道“母后这里面底是什么,连儿臣都碰不得?” “要命的药,沾者十个时辰后便会身亡。” 太子听了不解的看向皇后“母后,若是就这样让秦王死了,追查下来怕是不好收手吧?” “放心,最后查出来也不过是兰儿姑娘忍不得自己心上人秦王受苦与他共赴黄泉而矣。” 太子听着皇后竟如此轻松的说出这样一翻话来大惊“母后想要兰儿的命?” 皇后看着太子不可置信的样,拍了拍他的手道“自古无毒不丈夫。等你登上帝位,想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何必非得挂在一个兰儿身上?” “可是……”对于自己的头一个女人,太子多少还是有些感情的。 皇后看着太子犹犹豫豫的样便道“娘也知道你对兰儿狠不下心。可是,你的心还是当初的心,兰儿却不是当初的兰儿了,她帮咱们做这些不过是有由头可以长期见到怡王。” 太子听了眸间终现了厉色“儿臣明白了。一切都听母后的安排” “这样就对了。”皇后欣慰看着太子仿佛看了群臣对自己伏首听命,高呼“太后”的情景。 十八的晚上月亮依然很明,兰儿坐在后花园最西角的小花厅内,望着外面的清冷月光与晕黄灯光交杂的园景心绪繁杂。 她看着手里的小瓶,再次拿起了纸条就着灯笼光看了一遍。 “以指涂口” 短短的四个字却让她的心起了异样,她拿起小瓶想要打开,瞄过上面的字的便又收了回去。 她也不知出于什么心里,她用纸包了瓶不说她揪了好大一片树叶将瓶子包起,以手拿着走出亭子向着住处走去。 兰儿走后亭子便暗了下来。在停后不远的树林中窜出一道黑影落入亭内。 黑影立在亭内望着兰儿的屋内亮了灯方自袖里取出火折子。 火光亮起,银莲那张带着英气的脸便显露出来。 借着火折子的光,她在这亭仔细的搜寻起来。 亭子虽偏,但常年有人打扫并无杂物,她寻了一圈,一根羽状物引起了她的注意。 她小心的拿在手里辨认出这是东凌灰信鸽特有的尾羽。 有了它银莲就可不负王爷的嘱托了。可她还想要得到更多的信息,便又寻了一圈。这次再无所获,她便熄了火折子,隐在树木的暗影之间回了君墨安的住处 正自翻着书的君墨安听到低低的扣门声,连忙让吴桑前去开了门。 银莲瞧见吴桑,不自然的点头问礼,而后越过她直接走到了君墨安的面前。 君墨安抬头看着银莲,道“是不是追到什么线索了?” “是。”银莲说着便自怀里小心的取出了那根羽毛递与君墨安道“王爷,这是自亭内发现的,这是一种灰信鸽的羽毛。这种信鸽只产于东凌。” 君墨安听了起来拿着羽毛一面端祥一面问道“还有其它的发现吗?” “兰儿姑娘,似乎从鸽子身上取下什么东西。但亭光线太暗,属下离的远了些没有瞧清楚,不过瞧着应该不大,她用树叶包着拿回屋了。” 君墨安听了冲着银莲道“这几日一定要看好兰儿,若是发现她前往“望云轩”一定要想办法阻止并通知本王。” “是”银莲领命退出。 吴桑瞧着屋门关了起来,便上前盯着君墨安手里的羽毛道“兰儿怎么又同东凌扯上关系了?”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