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为兄有事先退了。” 君墨尘听了对着君墨安道“麻烦三哥送送二哥,我先……” 话没说完就一溜烟的跑了。 太子瞧了摇了摇头,对着君墨安道“四弟还跟小时候一样。呆会你让厨房帮他煮些马齿苋水,喝了很见效的。”说完又道“你去陪四弟吧,为兄走了。” 说完果真自己向着府门上走了。 君墨安立在原地瞧着管家迎上去挡住了太子的身影,然后两人的身影消失在拐角处,方才收回目上光。 君墨尘半天没有回转,他瞧着太子给君墨尘倒水的茶杯有些恍神。 “三哥,刚刚你们说什么?” 说着话,君墨尘便走进屋,径直坐了下来。 君墨安瞧着他泛白唇如实答道“二哥说你还跟小时候一样。让我叫厨房煮些马齿苋的水给你喝。” 君墨尘听了也沉默片刻道“其实,那时候你闹肚子的时候比我多是吧?” “是啊。二哥,从小到大也没有分清咱俩。” 说起往事来,两人都变得有些伤感。 那时候丽妃还在只是身子不好,皇后时不时的过看望。 皇后坐在床头同丽妃说话,二哥便与他们俩人一起玩。 君墨尘与君墨安最爱做的便是戏弄二哥。 比如他们喜欢吃京糕,每次二哥都会带然后分给他们。 君墨安总会接过一块吃掉,再转头冒充君墨尘再吃掉一块。 京糕不能多吃,所以有两三次因为多吃了一块便上吐下泻弄的宫时鸡犬不宁的。 太医急的团团转的给煎了药来,很苦,他不愿喝,那时还只是个皇子的二哥便偷偷的让自己乳母煮了马齿苋的水过来。 那时候父皇对于他们的贪吃,只是训了两句并没有严禁。 想来,是因为嫡长的大哥还在吧。 想着时光荏苒间大哥不再了,二哥成了太子,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将两人视为眼中钉,派了兰儿过来给君墨安下了三年的毒,两人便唏嘘不矣。 君墨安抹了把脸,望着君墨尘有些泛白的唇道“墨尘,用不用把楚子恒叫过来替你瞧瞧?” “不用了,我只是有些担心桑哥,昨夜没有睡好。” 对于君墨尘的话,君墨安并不是很相信,他盯着君墨尘的脸仔细的瞧着,突然想起一事,抬手便去抓君墨尘的手。 君墨尘避开“三哥,你要做什么?” 瞧着君墨尘的闪躲,君墨安越发相信自已的直觉,他向着君墨安伸出手道“让为兄瞧瞧你上次的指伤怎么样了。” “只是点小伤,墨尘又不是小孩子了,不碍事的。” 他的搪阻只是让君墨安越发的坚定要看“听话,让为兄看看。” 面对他眼里的严厉,君墨尘嘟嚷道“你也只比我早出来一盏茶的时间,不用把我当小孩子了。” “墨尘,你若是再不让看,我可就让楚子恒过来了。” 那个楚子恒不知什么时变成个唯恐天下不乱的性子。 君墨尘还真怕他过来,把自己形容成一只病鸡,什么都不让自己做了。只得将手递给了君墨安。 君墨安瞧着他指尖上已然结痂的地方,心痛道“怎么也不上点药,这随便长着,会留疤的。” 对于他的絮叨君墨尘表现的绝对服从“早上忙着出去接二哥跟你忘了,一会就上。” 君墨安知道他是在应付,倒也不急,反正有丫鬟可以吩咐呢。 他仔细的将君墨尘的五个手指都看了个遍没发现什么。 “那只手!” “这只手没伤,不用看吧。” “伸出来看看。” 看着这个只比自己早出来一点便一辈子大自己的三哥,君墨尘心下暧然,伸出了手。 君墨安仔细的瞧着。真的在指尖之上瞧见向个极细的针孔。 他神色一整,反手捏着那只手指,递到君墨尘的面前道“这是怎么弄的,你是不是又给桑哥喂血了?” 君墨尘知道也是瞒不过去了,便坦然道“只是用针刺下,那点血什么都不影响的。” 君墨安听了叹了口气“老四,为兄理解你的心情。可是,你瞧着你现在的身体状况,再少的血都是你的元气啊。” “我知道,可是楚子恒也不知道他的针能抗多久,若是桑哥真的被毒攻了心,我做了再多又有什么意思!” 说话时,一向冷清的君墨尘眼里竟然涌出了浓浓的无助。 那种无力感深深的感染到了君墨安,他沉默许久,最后叹口气道“若是你身体有任何不适一定要告诉为兄,起码还有团子的血可以替你缓缓。” 君墨尘点了点头,突然问道“三哥,今初几了?”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