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会儿郎中会过来替你诊脉。”他指尖的粘腻已经干涸,张开手掌,轻轻拍了拍阿芙的背。 “嗯嗯!”阿芙心中欢喜,自然无所不应,当下便起身想拿衣服。可是,那可怜的肚兜方才被她暴力扯断了带子,同时上面沾染了液体,几乎不能穿了,“哥哥,肚兜坏掉了。阿芙不知道……” 衣服都是珍珠瑞珠整理的,她哪里知道在哪呢。 “你且用那被薄被挡一下。”宋清泽没办法,还是得他来找。因着室内冰鉴降温,阿芙方才午睡,瑞珠担心她着凉,便找了一层单被来,现下正好派上用场。 阿芙还小的时候,一应琐事都是他亲历亲为,等到稍微大了,才找了两个丫鬟伺候。因而阿芙衣物放置的地方,他还是知道的。 侧头闭眼下床,终于那离开甜香笼罩的地方。宋清泽先将室内的几扇木窗打开,这芳香浓郁,一闻便知做了什么。 而后他轻易地就找到了阿芙的衣物,替她寻了从里到外一应衣服,再闭着眼扔上了阿芙的床。“谢谢哥哥!”阿芙欢呼一声。 下了床来,宋清泽又恢复成正人君子的模样,如果忽略他额头的细汗,凌乱的发丝,濡湿的衣裳,撕裂的袖口,和胀痛顶起的某处。好在衣衫宽大,不至于显露无疑。 “哥哥!阿芙穿好啦!”阿芙嫌弃自己的下体湿润,便抓着扯烂的肚兜擦了擦,然后便迅速穿上了穿着简易的衣服。这些衣物都是成套配对,即使宋清泽不知道搭配,随便抓来也是漂亮极了。 阿芙不会穿太过繁琐的衣服,她以前一段时间不知怎得喜欢上了自己穿衣服,但是衣服太过繁琐,反而让她生出气来。 为了她较好的“游戏体验”,宋清泽便请了京城最着名的绣娘为她私人定制,设计出了一些方便穿脱的衣物。虽然后来她很快便玩腻了这个游戏,又依赖起了丫鬟。但是宋清泽却令绣坊每次送新衣时,都捎带几件简便的服装,以防她哪日又心血来潮。 阿芙头发散乱,一阵折腾弄得跟个小疯子似的,此时洋洋得意的样子叫宋清泽笑出声来,但是他也适时给出了鼓励:“嗯,阿芙真棒。” 他又转而从冰鉴中拿出一捧冰块给阿芙:“你不是总是想玩冰块?今天阿芙好乖,哥哥就破例允许阿芙玩一会儿!” 阿芙顿时露出了欣喜的神色,往日里哥哥都都严厉斥责她玩冰块,今天却主动给她,自然不会思考原因,欢欢喜喜便接了过来。她温热的掌心接触着冰块,立刻有化出的水的痕迹:“咝…好冰!” 那玉床、薄被上都可见水渍,到时外边人进来看见阿芙玩冰,便能只当是冰块造成的濡湿样吧。其实他知道,无论是珍珠瑞珠还是决明,到时肯定知道自己和阿芙在房中做了什么,这样造成假象,不过是自欺欺人罢了。 但是还有个随行的郎中,虽然他令决明暗一将他蒙着眼睛带来,但——还是以防万一吧。他能不在乎自己的名声,但不能不顾阿芙。 阿芙被安抚好了,宋清泽此时才想起今日这场闹剧的罪魁祸首——合欢花。那明艳美丽的合欢花此时已经几近枯萎,花柄的刺上已经不见阿芙的血迹。他的眸中暗光闪过,见阿芙玩得欢快,想必早将这东西放之脑后了,便不再引她注意。 阿芙濡湿的肚兜被她方才嫌弃得丢弃在地,宋清泽平复的心情又一次波动了一下,鬼使神差的,他飞速拾起肚兜将合欢花包裹,放进了自己宽大的袖口中,准备回去再好好研究这怪花。 咳,做完这一切他羞赧地撇了眼阿芙,见她把心思完全放在冰块上,便隐秘地松了口气。 正巧此时外头传来叩门声,宋清泽只觉得自己终于可以得救了。 (哥哥不仅没吃到肉,自己还很难受。但是没办法,一方面阿芙神志不清,哥哥不可以趁虚而入,一方面他自己也还是没办法跨过去这个禁忌的槛。但是老实说我把哥哥第一次的场景都想好了,冰鉴Play啥的应该也蛮香)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