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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断忘忧阁


只火把,中间巨大的木架上绑着个半裸男人,碎成布条的衣服堪堪遮住腰部,裸露的肌肤布满鞭痕。

    她瞧了几眼暗自心惊,杀人?谋反?还是偷了小皇帝的老婆?出于好奇,她歪过头打量起那人来,光线太暗,那人脸被乱发挡住,换了几个角度愣没看清,她失了兴趣,回头对身后狱卒谄笑:“大人不是该送我去牢房吗?”

    狱卒面无表情:“莫急,先在此看着。”

    “看什么?”她茫然环顾,小小的审讯室除了她和狱卒便只有那半死不活的男人,难不成是来参观男人?思及此,她又转目望过去,光线太暗,依旧没看清,只是心里升起一股莫名不安,似乎...有事要发生。

    没多久,一身材高大的汉子手持长满倒刺的莽鞭走了进来,径直走到男人身前,抬手就是一鞭,重重落男人身上,顷刻皮开肉裂鲜血淋漓生生勾下一大块皮肉,男人被剧痛惊醒,喉咙里发出困兽般的惨叫,头猛向后一甩满头乱发散开,露出惨白惨白的脸,五官因痛苦而扭曲狰狞。

    花生脑中轰一声炸开,脑子未动身子已动,不顾一切扑过去。。。却被身后人一把按倒在地,惊怒之下她大吼:“放开我,师兄,师兄。。。”

    啪,啪,啪,此起彼落的鞭声中男人浑身鲜血淋漓,圆睁着毫无焦距的双眸困兽般嘶吼,花生感觉千万把刀在心头凌迟,疼的无法呼吸,身子不能动弹只拼命昂起头疯了般狂吼:“你们做什么,放开他,放开他,放开他...”

    无人理睬,那汉子连眼角都不抖一下,一鞭又一鞭,抽的她心胆俱裂,那是大师兄啊,是爱她宠她护她的大师兄啊,世上唯一仅剩的师兄啊,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他被折磨的半死不活她却只能眼睁睁看着,为什么啊,老天,到底为什么?

    她以头撞地,血混着泪夹着汗落到地上:“求求你们,不要打他,他会死的,求求你们,求求你们,他会死的。。。”

    时间仿佛在这里停滞,折磨仿佛永远无尽头,她一个劲的大哭,一个劲的磕头,泪水血水流满整张脸,模糊了眼眸,直到眼前出现一抹明黄,她不顾一切扯住大哭着嘶喊:“放了他,求求你放了他。”

    “放了他?”

    “是是,求求你,求求你,求你放了他。”

    他蹲下身子抬起她的下颚,修长如玉的的手指轻轻拨开乱发,目光晦涩阴沉:“只是打了几鞭而已,你便心痛成这样?”

    花生哭着吼:“你说放过他的,你说过的。。。”

    他点头,嘴角一抹讥讽:“两个月前朕已经放了他,是他蠢,朕略施小计便跑来救人,多么有情有意啊,真是令人羡慕。”

    “混蛋,你无耻。。。”她嘶吼。

    他轻笑:“说到底,是你害的他。”

    她心痛如绞,大颗大颗的泪水划过他的指尖落在地上,他的指尖正挑着一枚玉,形状略和她那枚有些不同,那是从韩石生脖子上解下来的,上面刻着“不离不弃”。

    “莫失莫忘,不离不弃,呵,还真是情深意长。”

    他极厌恶地抽回手,她的头重重撞在地上血流如注,他起身接过帕子擦手然后丢在地上,声音如冰似雪:“花生,朕给你最后一次机会,明天此时没有解药,你便来收尸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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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花生想,她是要疯了。

    回到忘忧阁她疯了般到处翻东西直到深夜,最后,摊在地上一动不动,屋外满地积雪,屋内人的脸比雪更白,小眠惶恐焦急,连连追问,花生又哭又笑几近癫狂,半响后,她说:“我错了,我后悔了,我真的后悔了,小眠,要怎样才能回到过去,拿命换吗?我死行不行?我死一切回到原来,行吗?小眠。。。我该怎么办。。。”

    莫说一天,便是一年又有何用?她没有解药,根本没有。

    忘忧阁里她喃喃说了一整晚,颠三倒四,说的最多的是后悔,小眠陪坐在地上低声哭泣。

    殊童第二天准时出现在忘忧阁,面无表情:“花将军,解药。”

    花生愣愣瞧他半响,晃悠悠从地上起身:“拿把刀、拿只碗。”

    殊童一惊:“你千万别想不M.IyIGUO.Ne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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