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虽然是邻居,有事没事的你都别过来哈。” ****************************** 南宫月笙被打入冷宫很是憋屈,憋屈归憋屈可也没任何办法,一想到至今还蹲在天牢的小七,她自觉该心满意足了,至少,这里没缺吃少穿,没挨打受冷。 唉,可怜的小七。 可初一不这么想,她是被连累的,没能跟上好主子,没能在宫里混的风生水起吃香喝辣也就算了,这般安安稳稳过日子找到那啥花,然后收拾包袱走人这条道她也是愿意的,顺带着陪陪这傻妞,可如今倒是好,莫名其妙洗了几个月衣服,莫名其妙发配冷宫,最莫名其妙的是,她中意的小七尽然被傻妞害的下了天牢。 这日子没法过啊! 她恼恨,愤怒,哭笑不得。 鉴于以上,初一对月笙意见很大,经常爱理不理,动不动翻白眼,月笙憋屈之外又添了郁闷。 瞧瞧瞧瞧,虎落平阳被犬欺,小小丫头都来甩脸子了啊,我的个天啊! 于是,她也开始闹情绪,两人渐渐陷入冷战,这般过了几天,某夜窗外凄风苦雨,硬挤进初一被窝里的月笙说:“那个啥,我原谅你了。” 被打扰到的初一很是恼火,根本不睬她。 月笙用脚踹踹她:“说话啊你,我原谅你了啊。” “闭嘴,再吵丢你出去。”初一吼了声。 月笙瞧瞧窗外,黑影重重的,好似许多鬼在跳舞,忽而又想起附近有个大坟堆,小身板哆嗦了下,憋着嘴巴不敢再说话。 初一打个哈欠转过身打算睡觉,眼睛闭上没多久,耳边就响起呜呜咽咽的声音,半响,她低骂:“哭个屁啊,又没真拿你怎样。” “。。。要你管,反正你也嫌我,走吧走吧,去找新主子去啊,我,呜呜,不要你管。” “。。。要不是你老爹捏着我家乖儿的命,你以为我耐烦管你啊。” “。。。啊,我不活了。。。” 南宫月笙大哭起来,初一吓一跳,忙转过身查看状况,光线昏暗看不清楚,伸手摸了把,一手的水,也不知是眼泪还是鼻涕,这,还真哭了啊?! 却听姑娘抽抽噎噎控诉:“从小就没人要我,呜呜,好不容易找到爹,呜呜,又被送来这鬼地方,呜呜呜,还以为你是个真心的,没想到,呜呜,也是利用我,如今我落的这般田地,呜呜呜,连你都开始嫌弃我,呜呜,我还有什么活头啊,天啊,地啊,娘啊,儿的命好苦啊,呜呜呜。” “。。。不就随便一说嘛,又没真走。。。我接受你道歉。” 身旁人继续哭。 “还哭什么啊?”初一头很疼:“都说接受道歉了啊。” “不行,呜呜呜,你也得道歉,呜呜呜,你也耍脾气了。” “。。。好吧,我道歉,请您高抬贵手放过奴婢的被子、枕头,下雨天,洗了没处晾。” “呜呜呜。。。恩。。。” 终于安静下来,半响,初一几乎快睡着时姑娘再次开腔,软绵绵问了句:“你喜欢小七?” “恩。” 。。。。。。这么直白,就不能装装姑娘家的羞涩! 初一口齿不清:“不用装,喜欢。。。就是喜欢,我喜欢小七。” 。。。。。。 “他喜欢你吗?” “他。。。会喜欢的。” 月笙立刻抓住语病:“这么说,你是单相思?” 初一说出结束语:“他是我的,没。。。你份。” 切! 月笙瞪着眼到天亮,满脑子都是小七的身影,小小少年,到稚嫩青年,最后成长成顶天立地的男子,整整十年陪伴,他看着她成长,她何尝不是看着他长大?只,之前,她已习惯了那样默默的存在,从没想过其他,初一的话突然让她醒悟,他们都长大了,而他终究是会找到属于他的那个她。 那个她,绝不是南宫月笙。 那晚后,月笙有些萎靡不振。 冷宫冷宫,冷冷清清,配上半死不活的她,初一觉得有生之年靠这位主子出头的梦想是彻底没指望了。 唉!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