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名讳,他学医,徐红出身富贵之家,周岩是科学家,和徐红乃是一对,多少夫妻父子恩断义绝,他们俩却一起熬了下来。 下来大家各有各的过往,因为某些事,从天南地北汇聚此处。 笑够了,徐红才解释,“今天这饭可不是我做到,是白皎炖了兔子肉。” 霎时间,一众人的目光全落在她身上,还没等人说话,徐红便道:“你们不知道,我早上起来准备做饭,那知道推开门,这孩子不声不响已经做好了,给我吓一跳!” “真是实心眼呀!” 白皎摇头:“我自己想做。” 见众人一直盯着她瞧,从未被大家如此关注的白皎抿了抿唇,微微低头:“爷爷奶奶,吃饭吧,再不吃饭就凉了。” 一群人这才动手,兔子肉经过长时间焖煮,早就炖的烂糊无比,一抿,肉便脱骨而下。 兔子就算再肥,也不够六个人吃,这便看出小姑娘心细如发,晓得下一些蔬菜,还有六颗蛋,虽然小,可没人都能分到一颗。 对他们来说,已经是难得的美味。 若是年轻人,或许还有机会上山找野物,吃顿肉,可他们年纪大了,轻易摔不得,就连白老爷子,也不会经常上山,所以他发烧时,才会出现药材用光了的情况,一群人不得不去求人。 一大早,白皎便跟着下田。 清风徐徐,麦浪宛若波涛滚滚而来,目之所及,皆是一片耀眼的金色,此时还没工业的污染,天空蓝得透亮,宛若一块晶莹剔透的巨大蓝宝石,没有一朵白云。 白皎跟着爷爷奶奶下地,他们也要干活。 除了白爷爷生病,村长怜惜老人身体,放了一天假。 不这样,他们连活下去都是问题,他们是下放过来的,村里怎么可能白养活他们。 白皎开始还在赞叹好景色,风吹麦浪香,后来不停弯腰割麦,扎人的麦芒擦过皮肤,又痒有痛,她便不这么觉得了。 实在是累。 就算是习惯了耕作的庄稼人,忙完收麦也要累得半死。 大东北冬天难熬,除去收麦子的村民,一行人去山里砍树,挖土,放牛,放牛是个轻松的好活,但是轮不到他们啊。 普通村民都轮不到呢。 “大家都快点儿啊,伟大主席保佑,今天是个大晴天!” 白皎抬眼望天,是个晴天不错,但是太阳也太酷热了,身上冒出一层层热汗,再看一眼望不到边的麦田,手要累断了。 休息时间记工分,她也只得了两分。 和其他青壮年简简单单记五六个公分相比,简直少得可怜。 徐红倒是欣喜:“皎皎,你今儿个晌午记了两个公分,真厉害!” 白皎怔了一下,才反应过来。 她搜了下记忆才知道,自己以往全天都只是一两个公分,更遑论今天才半天,真是巨大的突破。 她擦了擦颊边的汗,因为剧烈运动,雪白剔透的脸颊泛起一层诱人红晕,一双眼眸大而妩媚,本就秾丽漂亮的颜色,愈发鲜艳夺目,只是因为年纪尚小,轮廓线略显圆润稚气,宛若一朵含苞欲放的花蕾。 徐红见此心头一跳,白家这姑娘,容貌也太拔尖了。 动乱那些年,她见过不少姑娘,没人比她更绝色,可她们走错了路,选错了人,也只有少数几个,勉强得以保存。 她心头喟叹,不知道这样的容色,对她来说到底是好是坏。 此时,村民们欣喜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