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宜一听,便知道拓跋衍是在说谎。 不过她也不是很在意,人类总喜欢口是心非,将一件事夸的无限大之后,便能引得旁人注意,求得几分目光。 甚至于在求神拜佛时,也总是如此,生怕菩萨们的恩泽越过他们落到别人头上去。 行宫要比归元宫的日子丰富上不知多少,对她来说,一块树底青苔,一片叶下阴凉,一流潺潺溪水,都是要比拓跋衍身边不知好上多少倍的去处。 拓跋衍也像忽得转了性一样,允她化了原型,日日东走西逛。 只是逢了夜晚,总要加倍要回来。 行宫几处宫室都是居于高处,夜晚凉风习习,相宜不能散热的人形不过松快了一会,便被身侧的青年裹上了外衫。 “夜凉。”拓跋衍有些无奈,既是人形,哪知会不会得了风寒之类的病痛,偏偏少女一点厚衣服都不愿意穿。 相宜叹气:“那我们回去?” “相宜现在连星星都不愿陪我看了吗?” 青年的声音委屈极了,若不是面上带着笑,旁人怕是会误认为是相宜做了什么过分的事情。 “……” 只有人类才喜欢抬头看,将房子建的这般高只为了看星星。 像相宜,平日里眼睛都懒得转一下。 摘星阁矗于静山颠,建作塔楼状,遇上晴朗的夜晚,满天星子便似触手可得,可惜这繁光缀天的美景偏遇上了不懂欣赏之人。 一个是满眼身旁人,寻星星作个由头罢了。一个是心思空空,万物不入眼。 相宜本不想说些什么的,可青年的手不过一会便揽上了她的腰,又往下滑,眼看裙子要被掀起来了,她一时间有些无语。 “夜凉。” 耳垂被人咬着,那人还笑了起来:“我抱着相宜,便不怕凉了。” 拓跋衍环着少女,痴软的撒娇:“明明相宜也很喜欢。” 相宜:“……” 这人现在也不执着于吃她的嘴了,每次学会直接往下面那处揉。 她禁不住的绞着腿,被男人压在扶栏上,衣裙下摆拦了起来,身下腿心处被大掌包住又揉又玩,眼前悉是沉沉绿浪,风过叶响。 她咬着下唇,呢喃止不住的从唇齿边溢出。 颈侧被亲密的蹭着磨着,温热的呼吸灼着耳颈处敏感的肌肤。青年用慢悠悠的腔调,带着笑意在少女耳边低低诱哄。 “此处并无旁人,相宜叫出来好不好?” 相宜不受控的张开了唇。 人类可真坏。 腿心处湿津津的被揉了又揉,青年修长的手指已入了一根进到肉穴中去,熟练的找到敏感处磨着捣着。 少女禁不住的娇叫出声,呻吟中带着颤,被磨的狠了,尾音便是转了又转,像是腰间的裙摆一样,要落不落的挂在那里。 “乖相宜。”拓跋衍半强硬的带着少女偏过头来,像是夸奖般摸了摸少女柔软的唇瓣,而后抽出亮晶晶的,沾满黏液的手指,慢条斯理的悉数舔干净去,不容拒绝的垂头含住了相宜的唇。 便是她自己体内泄出来的液体,相宜也不愿意再吃。 可青年偏偏要将口中的涎水全渡过去,要少女好好尝尝自己的味道,绞着缠着唇舌又吸又吮,吃的相宜舌根都是麻的。 她被亲的尚未缓过来,已被青年轻松抱起,压在了殿内的软榻上。 又硬又烫的硕物顶着腿心处不断撞着,身前的小衫也被掀开来,两团软肉落入青年大掌之中,稍稍用了些力,便落下一道道的红痕来。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