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易楠’,本名何云超,这人为什么会被罗应强包养?”鸣寒说:“罗应强不至于想不起张易楠这个名字吧?” 赵知无力地往后一靠,“这件事我真不清楚,罗应强信任我没错,但他不会将所有私事交给我去办。他喜欢年轻的,这些人对他来说不过是工具,玩腻了就丢,就跟当年的殷小洋一样。” 鸣寒没说话,审视着赵知。 片刻,赵知又道:“但我可以告诉你,这个姓何的如果是因为某个目的接近罗应强,罗应强一定知道。” 鸣寒说:“知道了,却装作不知道,继续将何云超留在身边?” “他就是这种人,就算是个危险,他也要看看这危险什么时候爆发。”赵知说:“他很自负,也确实有这个资本,他可能根本不把姓何的放在眼里。” 鸣寒又问:“罗应强一直男女通吃,还是最近才有的习惯?” 赵知皱眉,“应该是这两年,有的人越老越玩得花,女人已经不能满足他了吧。” 鸣寒说:“还有吗?” 赵知愣了下,冷笑,“我也不过是个给罗应强打工的手下,想起来再说吧。” 鸣寒正要结束审问,陈争忽然说:“问问他金丝岛是怎么回事。” 鸣寒蹙眉,m国的金丝岛? 陈争说:“罗应强强迫范丽华假扮他母亲时,是赵知拿着合同去威胁范丽华,其中就提到,范丽华如果不答应,可能会被送去金丝岛。应强集团一个基本只在居南市发展的企业,对m国的金丝岛难道有兴趣?赵知提到金丝岛的时候,那里和荒岛也没什么区别。” 鸣寒明白过来,“你去没去过金丝岛?” 赵知反应了会儿,“m国那个?去旅游过,怎么?” “只是去旅游?”鸣寒问:“罗应强在金丝岛有没什么项目?” 赵知说:“没有,那地方应强集团够不着。” 鸣寒说:“那就是尝试过的意思?” 赵知不明白鸣寒为什么会这么问,说:“我以前听罗应强提过金丝岛,说那里有发展潜力。他当年可能想去做点什么,但客观限制,没做得成。当时我还年轻,很多事轮不到我过问,这些年他没再提过。” 陈争端着杯热茶,紧紧盯着监视器。鸣寒和程蹴回来时,他仍在看重放。程蹴将笔往桌上一扔,“养老院的案子差不多清楚了,但罗应强和何云超案现在还完全没有眉目啊。” 鸣寒提醒道:“别忘了还有槐李镇那七具小孩的尸骨,失踪的张木和何树友。老程,这都是你们重案队的活儿。” 程蹴举起双手,“你这外来的和尚,就别动不动就念经了!”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