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确实还在乎你,可这也许是食髓知味,吃多了,就会变腻。” 他离她那么近,语气明明很温柔,但每一个字,都让她如坠冰窖。 容鸢往后挪了挪,小鱼儿生死未卜,她没兴趣跟他玩游戏。 她张嘴想问孩子的去处,却被他轻易推倒。 在她被困警察局的几天,他的眼睛就已经恢复了,这会儿眯着眼睛看她,不见任何温情。 容鸢挣扎不了,眼眶突然红了红,“我倒是希望你真的瞎了。” 至少不会像现在这样,欺负她。 殷冥殃心口一痛,被她刺得喘不过气。 他加大了力道,直接把人禁锢住。 “殷冥殃,你放开!” 她只想知道小鱼儿的下落。 以前他从来不会这么强迫她,但是现在,他的动作强硬,丝毫不给她反抗的机会。 容鸢觉得自己就是一个召之即来挥之即去,一个供他消遣的工具。 他们两人的关系,终究变成现在这样了。 她疼得咬牙,指甲在他的背上留下一道道的痕迹,而他反剪着她的双手,眼尾带了一抹红。 她想要推开他,双手却被束缚住。 “唔!” 她的唇被他狠狠的咬了一口,她瞪大了眼睛,仔细观察着这个男人。 和她以往见过的所有模样都不一样,他仿佛裹挟着铺天盖地的怒火,眼神猩红,恨不得将她掰碎。 他像是高高在上的君王,丝毫不顾及她的情绪。也是,对待一只可有可无的宠物,何须半点儿怜悯。 容鸢嗓子干哑,像是一个破碎的娃娃躺在床上。 夜幕降临,房间的门被人打开,几个佣人走了进来,目不斜视的收拾着。 容鸢蜷缩在被子里,佣人快摸到床单时,容鸢像是被触到了底线,“滚开!” 她现在什么都没穿,只要这被子掀开,她就会彻底丢脸。 她知道他的打算,故意唤了佣人进来,不就是为了让她无地自容么? 佣人小心翼翼的看了殷冥殃一眼,发现殷冥殃并没有让她们出去,也就继续了。 容鸢觉得无力,勉强拽住身体上的被子,蜷缩在床上的一角。 等床单也换过后,季倾走了进来,“总裁,老夫人让你和颜小姐一起去吃晚饭,嘱咐你一定要去,今晚是年三十,要和家人团圆。” 容鸢不敢抬头,紧紧的裹住怀里的被子,听到季倾的话,更觉得难堪。 被相识的人碰见这种场面,就像是把尊严放在地上践踏。 又听到他说是年三十,容鸢才猛然回神,是啊,年三十,要过年了。 大家都在忙着团圆,她却连小鱼儿的影子都见不到。 她张张嘴,发现自己的嗓子又痛又干,看到地上的那支软膏,脸上更是如同着了火一般。 殷冥殃并没有关心她现在在想什么,而是拿过一旁的外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