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 他的人还在继续寻找容鸢,又加上京都那边已经有人过来,他真的很担心她的安危。 “哧!” 一辆汽车在他们的面前停下,车窗缓缓下摇,露出殷司鹤的脸。 殷司鹤的双手放在车窗上,眼睛弯了弯,“哥,今晚好热闹啊。” 殷冥殃看到他,什么都没说。 倒是站在一旁的泠仄言,目光在殷司鹤的身上转了转,瞬间想到了京都殷家。 他万万没想到,京都殷家的人会过来。 殷司鹤打开车门,靠近泠仄言,缓缓伸手,“你好,你就是泠医生吧,久仰大名,久仰大名。” 泠仄言伸手,和他短暂的握了一下,也就收了回来。 殷司鹤一点儿都不在意,抓了抓自己的头发,“发生什么事了?” 泠仄言刚想随便找个借口搪塞过去,就听到殷冥殃说:“容鸢失踪了。” 他吓了一跳,在大众的眼里,容鸢是一个死人。 如今她还活着的消息,没几个人知道,更何况是这个目的不明的殷家人。 他的脸色瞬间黑了,想着冥殃怎么能如此不防备。 殷司鹤愣了几秒,眼里划过一抹什么,接着便抬头。 “哥,你就这么信任我?昨晚我是怎么跟你说的,殷家找你回去,是希望你能成为虞家小姐的丈夫候选人之一,自然不希望你和其他女人有牵扯,不管是颜沫,还是容鸢,一个都活不了。” 他的脸上笑眯眯的,拍了拍自己的脑袋,“呐,刚刚的话我就当没有听到。” 殷冥殃的目光在他的脸上扫了两圈,也就继续看着面前的霓虹灯。 殷司鹤重新上车,将手从车窗伸出来,使劲儿挥了挥,“季倾给我安排了不少工作,马上我就是个正式艺人了,不能在街上乱晃,我就先回去了,拜拜。” 汽车如一颗流星,一下子冲了出去。 泠仄言似乎这才清醒,不敢置信的看着殷冥殃。 “你到底在想什么,这种消息,怎么能随便透露给他,如果他马上给京都殷家打电话,你和容鸢都会遭殃。” 殷冥殃的江云确实有钱,目前握住了上头的把柄,可以有恃无恐。 可到了京都,钱又算得了什么呢,那些人要的是权利,是翻手为云,覆手为雨的权利! 殷冥殃就像是人家的猎物,一旦被裹住,那就是万劫不复。 当初制造容鸢假死的消息,不就是为了骗过京都那群人么?这会儿却自爆消息,真是让人头大。 殷冥殃看着汽车消失的方向,没说话。 而汽车上,殷司鹤已经收敛了笑容,烦恼的看着窗外。 这个殷冥殃对他似乎没有一点儿防备啊,这么重要的消息,用那种云淡风轻的口吻在他的面前说了出来。 他苦恼的将脑袋放在手臂上,嘴唇弯了弯,“可是这样,好像更有趣了呢。” 他的手机又响了起来,看到那个陌生号码,他淡淡按了接听键,“什么事?” “司鹤,殷冥殃如今有什么打算?他到底在筹划些什么,为何迟迟没有动身过来?” 殷司鹤垂下眼睛,手指在面前掐了掐,“大哥,你让我算算啊,也许他明天就过来了呢。”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