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表情太凝重,让容鸢不得不担心,是不是马上就要出事了。 她将殷冥殃的袖子拉住,避开了岳霖,两人去了另一个房间,“怎么了?” 殷冥殃将她揽在怀里,找个位置坐了下来,“虞先生现在的日子不好过,云家毕竟有那么多年的底蕴在那,如今云家是豁出一切要对付虞涯,应付起来有些吃力,可能他这些年的谋划都得付诸流水。” 云家毕竟是曾经的第一大家族,底蕴远远高出虞家许多,又加上云家老爷子和老夫人的事情牵动了太多人,现在的虞涯几乎是被处处盯着,束手束脚。 容鸢将脑袋靠在他的肩膀上,“云家想要什么样的结局?” 殷冥殃的手在她的脑袋上缓缓抚了起来,“若云老爷子和老夫人的事情都和虞涯有关,那么虞涯必须得执行死刑,估计才能消解云家的仇恨。” 容鸢的眼里闪了闪,如今想正面营救虞涯有些困难,毕竟整个国家的人都在盯着。 她的嘴角弯了弯,将脑袋在殷冥殃的肩膀处蹭了蹭,“既然我们很难干预,不如就让他执行死刑,到时候再来个掉包,把真正的他送去国外,放弃国内的一切,这样不就行了么?” 殷冥殃看了她一眼,捏了捏他的耳垂,“我也是这么想的,但是虞先生在国内的牵扯太多,估计不愿意轻易放下这里的一切,所以我还在劝他。” 容鸢垂下眼睛,虞涯现在的牵扯,大概就是虞家的老爷子,或者还包括她在内。 小鱼儿在国外,她肯定要去小鱼儿身边的,至于殷冥殃,相信这个人愿意陪着她去任何地方。 她拿起手机,仔细想了一会儿,做了决定,“我会劝他。” 殷冥殃点头,“估计现在也只有你才能劝他了。” 容鸢拿起手机走到一旁,殷冥殃大概早就猜到会发展到这一步,而且也能预料到容鸢能够将虞涯劝走,所以在她把电话拨出去的那一刻,他就已经开始筹划掉包的事情了。 但是还没交代完,他的手机就响了起来,是殷司鹤打来的。 看到对方的名字,他的眉心拧紧,都快把这个人给忘记了。 没人知道殷司鹤要做什么,他给人的印象不深,但总是会在最关键的时间掺和一下,让人不得不防。 按了接听键后,那头传来殷司鹤的笑声,“哥,我知道你们的打算。” 殷司鹤躺在椅子上,一只腿闲适的屈了起来,“想丢开京都的一切离开,找个地方过隐居的生活,你们想得倒是很美好。” 殷冥殃并没有顺着他的话往下答,毕竟没人知道殷司鹤到底是真的清楚他们的计划,还是在试探他。 殷司鹤的眼里满是趣味儿,叹了口气,“可惜了, 若是上次你和容鸢是真的决裂,也许我就不会掺和你们之间的事情了,偏偏你们要共同来欺骗我,我这个人最讨厌的就是欺骗了,上次在岛上,没想到那么多人都没能除掉容鸢,这次你们又扰乱了莫声,实在是让我很苦恼,都不知道该怎么好了。” 他就像是小孩子似的,喋喋不休的抱怨。 殷冥殃的嘴唇抿得紧紧的,这才知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