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了红,又粉了粉。 “乐乐,谢谢你。”廖安认真的说,“你真是一个好姑娘。以后,你离alice远一些,她这个三观不正的女人会把你带到水沟里面去的。” 我望天: ——勋致怡这名少女姓勋,红三代,官二代,外加世家出身,根正苗红,在中国接受了最正统革命传统教育,即使在英国接受到了腐朽的老牌帝国主义的熏陶,又来到纽约闻到了美帝国主义腐朽的气味,她依然不会改变初心的,……嗯,是吧…… “不会。”勋致怡摇头,“我知道,alice姐姐和廖安姐姐一样,都是很好很好的人,也是很好很好的女人。” 廖安听了特别受用,随即,她找到一个小小的问题,“乐乐,你怎么叫alice也是姐姐,你不是勋先生的侄女吗,你应该叫她四婶子啊!” “可是……”勋致怡对着手指,“alice姐姐与廖安姐姐是好姐妹,叫了她四婶子,那么,就要叫廖安姐姐长辈了,但是,廖安姐姐这么美,这么瘦,这么年轻,称呼为长辈很不像耶!” 闻言,廖安频频点头,爱怜的摸了摸乐乐放在桌面上的小爪子,并且继续爱怜的掏兜,给乐乐找了5张100美刀的钞票。 “乐乐,拿着,姐姐第一次见你,没别的准备,拿着这个买杯冰激凌吃,啊,乖,多好的少女啊。” 我,“……” 勋致怡忽然看着廖安拿着的黑色包包惊喜,“廖安姐姐,这个包包不是大师玛雅历挪威·雅各布·科诺里斯瓦亲手缝制的小羊皮的淑女包吗?限量中的限量,全球仅有7个,纽约只有1个,伦敦有2个,迪拜似乎有2个,东京1个,北京1个,我第一天到纽约就让七叔带我去店里去看了,结果店员说早就sold out啦!廖安姐姐,你好厉害,这个小包包都能抢到!” 其实,廖安拿着的这个包,外表看起来并没有勋致怡说的那么邪乎。 它就是一个包,不大,普通lv30speedy的大小,一个黑色的小羊皮的包,并且与它的名字——lady也似乎相差甚远,这个小包包上上面有碎钻,有铆钉,也有几个很抽象的图案。 但是,这就是它的身价! 这个包包最牛的不是玛雅历挪威·雅各布·科诺里斯瓦亲手缝制,而是包包上的碎片图案是被纳粹杀害的伟大艺术家spoon beksinski的遗作,这位大师的画作一上拍卖会,价格是天文数字! 时尚大师玛雅历挪威·雅各布·科诺里斯瓦是spoon beksinski的亲外孙,也是他遗产的继承者,于是,这位大师就把外祖父曾经涂鸦的手稿画布切割,缝制在包包上,成为今年冬季某个圈子里面的一场盛宴。 廖安洋洋自得,“我厉害吧。” 我,“厉害,你好厉害!你不会天天半个小马扎就堵在人家店门口,一看见到货就赶紧去抢的吧。” “怎么可能?我怎么能做出那么掉价的事情呢?不能够啊!”廖安夸张的说,“我就是坐在家中,等着店员给我打电话,然后,我悠哉悠哉的步行过去,顺便还买了一个烤猪肉的三明治,三日的断食果汁,还有一大瓶龙舌兰!” “啊?”勋致怡,“不可能的!我同学堵在伦敦店面门口,就是她们看见包包到货了,但是就是无法走到店里面,我同学眼睁睁的看着人家把包包抢走的,她还哭了一场呢,哦,忘记说了,我同学是明斯克人,她爸爸也是寡头来着。” 廖安耸肩膀,“那没有办法,谁让我很有聪明才智,知道目标在哪里,并且知道应该怎么样才能得到?” 我看着她,此时的她好像八婆附体。 勋致怡追问,“廖安姐姐,告诉我怎么抢到的吧,说嘛,说嘛。” 廖安看着我,我终于,赶紧表现出特别八卦的样子,“廖安啊,别卖关子了,赶紧说吧,说完,咱们好吃饭。” 廖安见拉扯着我们,终于达到她恶趣味的目的的时候,这才慢条斯理的说,“那是因为我用了一个人的名字订购的包包。” 我,“谁的名字?”……不知道为毛,有一种诡异的预感…… 勋致怡,“谁的名字有这么大的面子??!!廖安姐姐还认识这样的人,安姐太厉害啦!!!” 乐乐夸赞,大有直呼一统江湖,寿与天齐的壮怀激烈!! 廖安得意的看着她,“看!就是她!!” 说着,廖安把一张名片拿出来,正面对着我与勋致怡,我们两个凑过去,认真定睛一看! 我就看见上面是一个英文名字: ——alice hsun !!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