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 什么不让拆?什么买一对? 乔稚楚一脸茫然。 吃了点东西,两人往订好的酒店而去,路上乔稚楚又问他:“你为什么也会来闽南?”这个案子一直都是她单独负责,难度也一般,也不需要他这个老板亲自出面吧? 季云深将车窗按下一点,冰凉的空气迅速涌进来带走车厢里的闷燥,闽南临海,空气里若有若无带着海腥味,他淡淡道:“顺路。” 顺路? 去哪里顺路? 休息了一晚,第二天中午,委托方得知他们已经到了,很热情地表示要请他们吃顿饭,乔稚楚答应了,跟季云深说了声,两人一起过去,季云深西装革履,而她还是穿昨天的裙子和外套,站在一起莫名般配。 这次的案子是一家广式酒楼的招牌菜被人剽窃了独家秘方,他们和委托方见面地点也约在他们家的酒楼,两人到包厢时,酒楼老板胡总和他的秘书已经在了。 胡总一见季云深,立即哈哈大笑着走过来和他握手:“他们说云深你也来了,我本来还不信呢,没想到竟然是真的!叔叔谢谢你啊,这次有你来,一定稳操胜算!” 季云深微笑回应:“叔叔本来就是十成十的受害者,就算我不来,我们所里的乔律师也能胜诉。” 叔叔? 乔稚楚惊讶不已,广式酒楼的胡总竟然是季云深的叔叔? 季云深看了她一眼,主动解释道:“胡总是我养父的表弟,我的表叔。” 原来是这样,难怪他会特意来一趟闽南,想来应该是顾忌着亲人这一层关系,才过来亲自把关的。 乔稚楚想明白了。 四人入座,从这一桌的好酒好菜上可以看出,这个胡总的确和传闻中的一样财大气粗,九八年的红酒说开就开,一点都不含糊,期间他不停地劝酒,乔稚楚盛情难却只能跟着喝,只是她一喝干,胡总又马上倒给她,她推脱都推脱不了。 幸好季云深解围道:“你胃不好,别喝太多,而且我们下午还有正事。” 胡总的秘书随即调侃道:“胡总,您看看,您刚才可是自作多情了,你家亲侄子可不是为了咱们酒楼的案子来的,是为了护花来的呀。” 胡总露出一脸恍然大悟:“哈哈哈,瞧我这点眼色都没有。” 乔稚楚有三四分醉,听着这话,就笑说:“胡总,您就别再开玩笑了,我还想在威格信多干几年呢,别让我回头见我家老板都不好意思。” 季云深闻言微微皱眉。 “哈哈,那是我们的不是了。”胡总深深地看了乔稚楚一眼,拿起酒瓶又往他们的酒杯加了些,“无论如何,来者是客,我怎么都要尽地主之谊,云深还是我侄子,咱们也是一家人,今天一定要吃好喝好!” 季云深对胡总敷衍地应了声,拿开乔稚楚的酒杯,淡淡道:“你上次喝酒胃出血的事忘了吗?不准再喝了。” “这也没喝多少啊,也就半瓶而已。”胡总晃晃酒瓶示意,季云深没看他,直接揽着半醉的乔稚楚起身:“叔叔,今天谢谢招待了,但是我们下午还有别的事,就先这样吧。” 胡总眼光一闪,不动声色地一笑:“那好吧,那就等这个案子大获全胜,我再摆庆功宴,到时候我们叔侄一定要好好喝个够。” 季云深没做表示,拉起乔稚楚往外走,等出了包厢门,他的脸色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