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也没出什么事啊,把我爸打破头了还不够吗?难道要我爸去用命去赔不成?” 季云深看都没看她一眼,一心一意吃饭,胡妍又继续发难:“我说的不对吗?还是他觉得自己只是养子,一家人两个姓,所以不用把伯父您的亲人也当亲人?” 话一出,季云深的手一顿,肖启年的脸色也霎间一沉。 “妍妍住嘴!”廖舒立即制止女儿,胆战心惊地看了看肖启年,“表哥,云深,小孩子不懂事胡言乱语,你们别放在心上。” 季云深将一块切好的牛排送入口中,嘴角轻勾,露出一个冷峭的笑。 廖舒看肖启年的脸色渐渐缓和,松了口气,警告地瞪了一眼女儿,又停了一会儿,才好声好气地对季云深说:“云深啊,表婶知道,是你表叔先做了混账的事,你要惩罚他我们都没意见,但毕竟那位小姐也没受伤是不,给个教训就够了,看在都是一家人的面子上,你就放过你表叔吧。” 肖启年也终于开口,声音沉稳:“云深。” “人我可以放。”季云深放下刀叉,拿起纸巾擦了擦嘴角,边说边起身,“但他用什么地方碰了我的人,我就要留下什么东西。”他看向肖启年,“爸,我吃好了,还有别的事,先走了。” 肖启年看着他点了下头,季云深脚步不停,直接出了宅子。 他走后,廖舒才惊恐地问:“……表哥,他这是什么意思啊,他要留下我们老胡什么东西?” “起码是一只手。” “啊——”廖舒惊吓至极,跌坐回椅子上。 胡妍哭了起来:“他怎么能这样!那个女人是他什么人吗!只是一个员工,为了一个员工他竟然要对他的叔叔这样!” 肖启年端起红酒杯,慢慢地喝了一口,目光投向门口,神情有些若有所思。 季云深再冷漠,但也不是戾气重的人,这次怎么会为了一个女人发这么大的脾气?他忽然也有些好奇了。 送走廖舒和胡妍后,肖启年侧头对身后的秘书说:“去查一下,那个女人是谁。” “是。” 季云深说放人果然是真放人了,廖舒刚已经接到家里的电话,说胡总已经回去了,只是被人废了一只手,已经送去医院抢救了。 去机场的路上,胡妍哭着骂了季云深一路,又愤愤地说:“妈!这个季云深只是个养子!他怎么敢这么狂妄!还有你看伯父,今天都没帮我们说话!” “要是你伯父没说话,现在你爸没准还回不来。”廖舒累了,脑袋靠在车窗上,红着眼眶看着前方,“季云深不是好惹的,这次是你爸不长眼,欺负到他的人头上去,他只是废你爸一只手,已经是给了肖启年面子了。” “他只是个养子!!” 廖舒摇摇头闭上眼睛:“肖家和季家的关系你不懂,你只要记住,你伯父对季云深比对他自己的亲生女儿还要好,这个人不好惹,这次吃的亏我们只能咽下,你别再去折腾什么,像今天你在餐桌上说的那种话以后也不准再说,总之你再遇到季云深就避着,别再惹事了。” 胡妍咬牙,满心不甘。 季云深,你别落我手里!! *** 第二天一早,季云深就开车去乔稚楚公寓楼下接她,两人自驾游去了江陵当地的风景胜地——日月湖。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