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只能走过去,眼神还停留在那女人离开的方向:“刚才那个人是……” 季云深道:“无关紧要。” 乔稚楚一愣:“无关紧要?” “嗯。” 他的性格就是这样,不想解释的事,无论你表现出多么想要知道,他都能视若无睹,乔稚楚有时真恨极了他这种脾气。 两人并肩走进威格信,乔稚楚捏紧了手提包的带子,抿唇问:“……肖小姐怎么样了?” “已经在做义肢了。” 这个话题永远是沉重的。 乔稚楚这段时间过得并不轻松,她总是想着,如果当时她停下来听她说话就好了,这也许后来的事就不会发生。 可事到如今,多说无益,无论对错,她这辈子都是欠肖云蓉的,倒是他……乔稚楚担心问:“她爸真的没有为难你吗?” 季云深勾了勾唇:“别忘了,云蓉的父亲也是我的养父,他能怎么为难我?” 她用怀疑的眼神看着他,他只道:“别胡思乱想,那件事我已经处理好了,以后不要再提了。” 说完,他就进了办公室,过了会儿又喊了几个人进去,估计是要谈交接的事。 乔稚楚不知道他是怎么处理的那件事,但按照他之前说的,肖启年在肖云蓉身上是寄予了厚望,如今她成这个样子,很难交代吧? 可是他不愿说,她再怎么问也没用。 *** 三月七号这天,季云深要离开江陵了。 那天乔稚楚要跟客户见个面,没办法去机场送他,也忘记问他是几点的飞机,谈话全程在走神,勉强应付完,时间已经是上午十点。 他应该走了吧。 乔稚楚眼神一暗,刚想喝口咖啡,却有个人怒气冲冲地跑过来,抢走她杯子,她错愕地抬起头,一看竟然是楚铭城,他一副急得跳脚的样子,指着她谴责道:“你还有心情在这里喝咖啡?!” 乔稚楚一时没反应过来,他又怒气冲冲道:“云深都要走了,你不知道吗?!” “……我知道。”她怎么会不知道。 “‘我知道’?你用这么轻描淡写的语气?”楚铭城冷笑连连,“看来他真是看走眼了!怎么就为你这个女人做这么多!一点都不值得!” 乔稚楚动了动唇:“什么意思?” 楚铭城在她对面的位置坐下,倒了一杯冰水灌下喉咙后才说:“你知不知道他为了你做了多少事?呵,你当然不知道,你要是知道后还能这样心安理得,我就真要把你抓回去解刨看看你是不是没有心!他想要当情圣什么都不告诉你,我可看不下去!” “到、到底是什么事?”乔稚楚忽然觉得喉咙干得难受,心里隐隐感觉自己即将听到一件足够她方寸大乱的事,连忙端起咖啡喝了口镇定心神。 楚铭城一双眼睛几乎要喷出火来:“肖云蓉是谁?coco制药大企业的独生女,她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