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院部那边的门出去了。 他赶紧打给陆守航,“你找人帮我快点去找下宁向雾,她现在一个人,很容易在外面出事”。 “啥回事啊,她不是在古堡里吗”?陆守航纳闷。 辛慕榕只好把今早和昨晚的事说了一遍,陆守航连连抽气,“卧槽,昨晚发生了这么多事”。 “你别跟我废话了,赶紧去找”,辛慕榕咆哮。 “好好好”。 ……。 向雾没从正门走,她不想碰到希伯恩,那个忠厚的管家肯定会将她带回城堡。 她现在一点都不想回去。 那里有什么意思呢,虽然有穿不完的衣服,吃不完的美食和糕点,过着皇宫般奢侈的生活,可却只有一个华丽的壳子,空落落的,她的丈夫有纠缠不清的前女友和兄弟的妹妹。 她觉得自己就像一个随时等着他回去宠幸的妃子。 然后就在刚才,她彻彻底底得罪了他兄弟,也把两人之间的那块遮羞布给扯掉了。 她知道自己说的很过分,但她是个记者,习惯了咄咄逼人。 也是那一刻,她意识到最近自己已经被这样的生活磨得快生锈了。 她试着去退缩、忍让,甚至为他去死,这些她都愿意做,但前提是那个男人对她真诚、一如既往的爱她。 可他连最起码的真诚都做不到。 她为什么要忍呢,为什么要傻乎乎的付出呢。 裴滔那两兄妹她早已无法忍受。 是不是只要跟辛慕榕在一起,就得一辈子忍着。 她忍不了。 她现在想回家,特别想回去,不去有新做什么总经理,就是当个普普通通的记者。 正好宁知澜也要回去了。 她拿出手机开机想给宁知澜打个电话,开机的时候,黑漆漆的屏幕突然倒映出后面有一个奇怪的男人戴着口罩在背后看着她。 她心里一咯噔,想起辛慕榕以前说的那些话,让她千万不要一个出去。 难道那是辛奕铭的人? 镇定,现在绝对要镇定。 这里人来人往,这人应该暂时不敢动手。 好在向雾以前做记者的时候习惯了卧底,遇到过许多次危急的场面,经验还算丰富。 她转过身,走到路边上,假装低头看花,余光则撇了一眼那个口罩男,他手放在口袋里,口袋里有个东西突突的。 那或许是……手枪。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