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过来之前是在迪拜工作的,如今是不是要回到原位去?” 吴越皱起眉头:“这……我倒是没有问过。” 郝江南指导:“如果他坚持要走,你就把他的腿打断。我现在年纪大了口味比较松,一方病娇我也能接受。” 吴越绕过她直接问老让:“让师傅,你过来酒店之前是在法国的?” 老让说:“也是迪拜,我一直是赵忱之的班底。” “那你也要走了?” 老让连忙把头摇成拨浪鼓:“不走不走,我打算暂时先住在岳父岳母家里。等过两年攒够了首付款,就给江南买豪宅去,一定是他妈的特别大!” 吴越问郝江南:“你到底给他灌了什么迷魂药了,这么至死不渝的?” 郝江南说,他是个m。 这句话吴越听懂了,意思是老让甘为人下。 他哭笑不得,转身去水房打水,郝江南追上他,贴着耳朵小声说:“你应该去问问赵忱之到底走不走。” “有什么好问的。” “就怕竹篮打水一场空啊!” “咸吃萝卜淡操心。”吴越闪躲。 “切,那我去问!”郝江南嫌弃他不够果断。 吴越没能拦住她,被她冲进了赵忱之的病房。两分钟后她又冲了出来,劈手将吴越的暖水瓶夺过去,放在地下,然后双手握住他手,说:“以后多提携我!” “嗯?”吴越不明白。 “以后买了豪宅,外卫归你,这事儿我能做主,算是我入坑多年的回报!”郝江南说,“虽然我早几年站错cp,以为你和我哥有戏。” “我要你们家厕所干嘛?cp是什么东西?早几年我和你哥确实有结婚的打算。”吴越问,“赵忱之说什么了?” “赵总吩咐了重要事情,我必须赶着去做,没时间在这儿和你废话,总之我下半辈子能否飞黄腾达全靠你了!”郝江南郑重一拱手,拉着老让跑了。 “什么情况……”吴越摸不着头脑,继续去开水房打水。 等他回到病房,发现赵忱之正闭目养神,他摇晃他问:“你把郝江南怎么了?” 赵忱之睁开眼睛:“没怎么,我给她做了个职业规划。” “怎么规划的,是不是到哪个深山幽僻处守皇陵去?” 赵忱之不回答,只问:“鸠山先生来了没有?” 吴越摇头。 赵忱之说:“以后别乱开他们日餐厅的玩笑了,那套抗战小把戏都给我收起来。” 吴越疑惑他为什么突然变得严肃,看在他是个病人的份上,决定不和他计较,随口说:“行呗,我马上登报悔过自新。” 赵忱之微微一笑:“登报也不过分,毕竟往后鸠山先生就是我们的衣食父母了。” “到底什么意思啊?你们商量定了什么事?”吴越有些急了。 “等鸠山。”赵忱之一点儿也不急。 吴越扑过去掐住他的脖子。 赵忱之笑道:“别这样,医院里人来人往的,让人看见了多不好?” “你还怕人看见?”吴越冷笑,“你胳膊受伤已废去了九成武功,莫非还想翻天不成?” “我喊了。”赵忱之沉下脸来。 “喊啊,就算喊破了嗓子也……” “护士,麻烦换盐水。”赵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