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的书房里灯光亮堂,那靠在椅背里的漂亮女体在灯下泛着微光,只是被轻轻触碰,便动情地泛着粉。 “是这里吗?” 叶修文指尖抵在那立起的小粒上,试探性地轻轻拨弄,就看到底下湿答答的小穴瑟缩了一下,微微战栗着流出一股汁水。 这便是舒服的意思了。 他微微加了几分力,常年抚琴握笔的指腹带着点薄茧,那敏感的软肉便被他揉得又麻又痒,快感连连。 “呼唔……嗯……”季千鸟腿根一软,握着他性器的手不知何时就已经松开,紧紧拽着他的衣袖,像是想让他放手,也像是想让他更用力一些。 她被揉得汁水泛滥,却见叶修文垂眸看她,目光清澈而歉疚:“国师勿怪,修文第一次接触女子身体,若有失礼或是不得力之处,还请国师教我。” 那礼貌的君子一边揉着她的花核和小穴,把她揉得酥麻难耐,却又一边垂着眼说失礼——就好像他现在的举动还不够失礼似的。 季千鸟被他温吞礼貌的动作弄得不上不下,眼角泛着红,又不能像催别人一样说些胡话催他,只能软着声音安慰他:“嗯……无碍……就像刚刚那样……揉揉花核……再把手指……嗯啊……插进去……” “哪里?”叶修文声线微哑,轻声问她,“国师不说清楚些,修文可帮不了你。” 他的拇指耐心地拨弄按压着那可怜兮兮的花核,撑开穴肉的双指则偶有滑动,陷入那淫乱的软肉里,修剪得圆润的指甲无意剐蹭,蹭得人心痒难耐。 “手指……插进小穴里……嗯……就是这里……” 他在季千鸟这里的形象太过纯情,以至于她在此时没能听出他语气里轻微的调笑,竟主动伸出手,握着他的手指,自己撑开肉洞,让他插入:“这里……哈……” 叶修文薄唇微抿,目光微深,额上也沁着一点汗意。他的手指被牵引着陷入那柔软湿热之所,试探性搅弄两下,便带起了咕啾咕啾的水声。 无师自通地,他意识到,这个紧窄的小口除了可以插入手指外,还可以把别的什么更粗更长之物放置进去,而那才是男女之间的性事。 他虽然未经人事,却也曾看过一些诗句: “白雪消时还有白,红花落尽更无红。寸心独晓泉流下,万乐谁知火热中。” “暗芳驱迫兴难禁,洞口阳春浅复深。绿树带风翻翠浪,红花冒雨透芳心。” 过去他不能领悟,也是直到这时,他才意识到诗中那些意象指的都是什么,竟也觉得十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