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萧寒潜的胸口,极力不贴上他的身子。 一个逼近一个后退,转瞬间身上锦被就乱成了一团。 “寡虞哥哥。”李英歌双眼半阖,睫毛情不自禁的微微颤动,忍着羞恼“威胁”萧寒潜,“外头有人,你再这样我就喊人了。” 常服和常缘在外间值夜。 不到万不得已,她无意惊动其他人。 眼下仗着双脚慌乱间卷上了被角,果断抬脚去踹萧寒潜,继续执行之前未能得逞的踹人计划。 萧寒潜不疾不徐,长腿一跨就牢牢压住那双乱动的小脚,心下忽然玩心大起,语气叼坏地戏谑道,“小狐狸,你喊罢。夜深人静的,看你这东跨院有谁能来救你” 为什么有种恶霸欺负良家女的既视感? 李英歌忽然觉得萧寒潜脑洞有点大,气笑不得地偏头去撞萧寒潜的脑袋。 “小狐狸,别炸毛。”萧寒潜偏头轻松避开,鼻尖擦过李英歌的额头,薄唇自有意识的在她眉心加印一吻,继而十分顺路的往下移,准确覆上她的双唇,含糊着嗓音道,“不记得我说过的话了?何以解忧,唯有小狐狸。这几天公务缠身,劳神伤心得很,你让我亲一下,嗯?” 那一声嗯,消散在二人交叠的唇瓣之间。 李英歌挣扎的动作猛地一僵,脑中不其然的,就闪过上次在大理寺时,二人的初吻。 她忽然很庆幸,萧寒潜在外有个不近女色的名声。 一不喜婢女贴身服侍二不近宫里送的那几个女官的身,似乎真的未曾经历过人事。 也似乎真的不懂得怎么接吻。 上次他一触即离。 这次依旧没有继续攻城掠地。 他只静静停留在她的唇瓣上,摩挲着没有更进一步。 李英歌思绪纷杂,僵着不敢再有任何动作。 萧寒潜却暗暗松了口气。 方才小未婚妻咬错地方,竟让他的身体有了反应。 提起陈瑾瑜在先,亲她吻她在后,不过是为了验证他的感觉到底有没有出错。 他自认拿小未婚妻当小女孩宠,并不曾起过现下不该起的“邪念”,如今看来,他的身体在几番打岔下并没有再出现不该有的反应。 之前小未婚妻咬到了“要害”,身体本能他无法控制。 没毛病。 萧寒潜眉眼都放松下来,稍稍退开结束这轻浅一吻,闷声笑道,“小狐狸?又不是没亲过,怎么傻了?” 李英歌暗暗吁出一口长气,觑空一把推开萧寒潜,抓起锦被就往萧寒潜脸上盖,气恼道,“寡虞哥哥,你还是回宫里睡罢,我这床容不下你这尊大佛。” “问完想问的,就打算过河拆桥了?”萧寒潜不以为杵,扒下锦被露出含笑的凤眸,逗了李英歌一句后脸色忽然一正,坐起身拉过李英歌,盯着她皱眉道,“你的脸色怎么这么白?” 刚才不觉得,此刻映着脸颊上两团侬丽的红晕,反衬出小未婚妻脸色微白。 李英歌一愣,再次被萧寒潜转移了注意力,抿了抿嘴迎上萧寒潜的目光,低声道,“张枫出京的事,你是不是欠我一个解释?” 萧寒潜讶然,凤眸忍不住眨了眨,长指摩挲着下巴,颇有兴致地反问道,“都说道家玄术耗费心神。你脸色发白,是卜算六爻术导致的?” 李英歌利落点头,“张枫此行出京,是不是去的东北淇河?我为李松重新卜算过,他的卦象有变,且有贵人运,正落在京城方向。” 以前她无论怎么算,都算不出李松的运势和生死。 那天听了李承铭的话,她套用张枫一行的种种细节,以方位、物品等天时地利为基准,重新用李松的生辰八字算了一遍,出乎意料却又在意料之中的,李松的生盘有了明确的变化。 这一次,她清楚算出了李松未死。 且李松的守护宫印证在京城方向,昭示着他原本模凌两可的踪迹,十有八、九已偏离东北淇河,指向京城方向。 她的大胆猜测得到了侧面证实。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