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英歌表示夫君真相了,他气急败坏的含着吻着,她却咯儿咯儿的忙里偷空坏坏的笑,“你不带我走,那等再见之前,你都别想碰我。你肯带我走,作为对你骗我的惩罚,走之前,也别想再碰我。” 他于床笫之事兴味十足,却从不曾真强迫过他。 她知道,她无论怎么说怎么做,他一样不会强迫她。 萧寒潜顿时没脾气,有脾气也无处发,啃着她的唇瓣冷哼,“账是这么算的?那好,你个小骗子,我又要怎么罚你?” 李英歌不怕他不理他,话都懒得多说,回啃他,啃着啃着就叫他说不出话来,堵住他的嘴缠着他的舌,灵巧而调皮,温柔而热情,主动受罚,一吻结清。 她理论结合实践,祭出浑身本事,直吻得萧寒潜心弦铮的一声绷断。 萧寒潜双手撑在床上,抵着小媳妇儿的额头,鼻尖对鼻头,他深深的喘气,她浅浅的呼吸,鼻息交融,他讶然,“媳妇儿,你什么时候” 这么会亲人了? 孺子可教,深得他心。 李英歌脸颊红润润,半阖着眼挑起唇角,语气又软又糯,“寡虞哥哥教得好你不知道,昨晚宫里设宴,你留宿宫中没回来。我一个人睡在枫院的大床上,觉得冷冷清清的好不习惯。你在皇子所的旧居处睡得可好?我是抱着你的枕头,才能睡着的” 虽然她还怒捶了他的枕头,暗搓搓发泄了一通后知后觉,理清真相的憋闷。 但她也不算说假话,她确实是抱着他的枕头,闻着他的味道,才渐渐平心静气,安然入睡的。 萧寒潜作为不明真相的风雨不归人,不但信了,还心疼了,他又是窝心又是疼惜,只觉嘟着嘴说这话的小媳妇儿,又可爱又可怜,声音转而柔得不像话,“傻媳妇儿,我不在你就这么念着我想着我?抱着枕头,就像抱着我?是这样吗?” 他翻身侧躺,抱枕头似的将小媳妇儿搂进怀中臂弯间,沉声笑,“就像这样?” 他要是再怒捶她几拳,才算完美还原。 李英歌略心虚,果断转移话题,“寡虞哥哥,我欢喜你,自然想着你念着你。你呢,你刚才说你是情不自禁,是喜欢我,才满肚子坏水的。难道你舍得留下我,舍得叫我在京中独守空房,你说的喜欢,不过如此吗?” 她怎么能把喜欢欢喜,这种在他看来神圣而矜持的话,随意挂在嘴边,随口就吐露呢! 难道他愿意独守空房! 且折磨死他算了! 萧寒潜箍着小媳妇儿的双臂猛地一紧,错牙道,“你这磨人的小妖精。出我的口入你的耳,我说过的话,可曾有过一字半句的虚情假意?” 你这磨人的小妖精 磨人的小妖精 小妖精 还不如他肉麻的叫她小傻瓜呢! 李英歌恶寒得直起鸡皮疙瘩,一颗御姐心抖成了筛糠,抽着嘴角真心疑惑道,“寡虞哥哥,你这些话都是哪里学来的?” 总不能说,是从那些才子佳人的话本里学来的吧? 太不入流了。 太有损他君子形象了。 萧寒潜哑然,凤眸无声眨了眨。 李英歌问过就算,她晓得东北大营的老兵油子说起荤话来不分尊卑,只当她家夫君年少时曾耳濡目染,遂又甜甜的笑起来,哄着萧寒潜,“寡虞哥哥,那你再说一遍?” “我喜欢你。”萧寒潜很听话,嗓音很动听,低头凑向怀中小媳妇儿,“媳妇儿,我喜欢你” 尾音婉转,没入再次交缠的唇瓣。 萧寒潜来不及加深轻吻,嘴角就尝到一丝咸味儿,他浑身紧绷,忙忙退开,捧起小媳妇儿的脸细看,半是惊讶半是戏谑道,“傻媳妇儿,怎么哭了?是不是太感动了?” 李英歌点头,又摇头,小手攀上萧寒潜的手臂,顺势而下,握着他的大手偏头亲了亲,“寡虞哥哥,昨晚一个人回了枫院,我想通了所有的事,有点生气,气你骗我,但不怪你骗我。我知道,你是为我好。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