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得咱们孙家能有好吗?” “这不是她还没嫁进去嘛,再说了,我可是听说皇太后不情愿呢,以后的事儿谁知道?” 孙大老爷瞪她一眼,“妇道人家!”他一拂袖,看向孙大夫人,“这是后院里的事情,你自己给我搞定。”他一拂袖,便欲转身离去,身后,孙大夫人只能躬身相送,“老爷,那两名婆子——”那可是她的贴身心腹!等若是左膀右臂,若是不捞起来,就此断了,人邓是有点可惜了,只是她的话才一出口,本已转身走出去的孙大老爷猛的回头,眼神带厉,“你派个人过去,让她们给我闭紧嘴,不然……”余下的话孙大老爷虽然没有说出口,可那眼里一闪而过的戾色却是看的孙大夫人情不自禁的打了个哆嗦。 她微微的蹲了蹲身,“老爷说的是。” 那两名婆子知道她的事情不少,即然老爷不打算出头,那么,她就得做最坏的打算。 坐在椅子上的孙大夫人眼底一抹冷意闪过——大不了,就让她们彻底的闭嘴! 只是还没等孙大夫人把脑子里的念头给理顺,外头小丫头跌跌撞撞的跑进来,一脸的焦色,“夫,夫人,大事不好了——” “胡闹,什么事情这般的慌慌张张,不成体统!” 孙大夫人的双眸如同利刃一般射向那名小丫头,“没规没矩,来人呐,掌嘴。” “夫人息怒。”小丫头扑通一声跪在地下,自己往脸上扇了两巴掌,方带着哭腔开口道,“惊了夫人是奴婢罪该万死,可这事关系到三少爷,还请夫人您见谅——” “三少爷怎么了?”皇帝重长子,百姓爱幺儿,孙三少爷是孙夫人三十出头才有的,那会子夫妻两人感情极是不好,因着有了这个孩子才是有所缓和,而且,自打有了孙三少爷,孙大老爷的前程是一日比一日的好,夫妻两人心里难免便偏疼了些,这一会听到小丫头说三少爷,孙夫人却是再也坐不住,赶紧出声问,“三少爷不是好端端的在家里吗,他能出什么事儿?” “三少爷出去了,只是,只是半路上却被京兆尹的人给带去了衙门——” “你说什么?真真是岂有此理,京兆尹的人好端端的找峰哥儿做什么?” 对上孙大夫人满脸的怒气,小丫头把头垂了又垂,“听说,听说,是三少夫人把三少爷给告了——” “这个贱人!”孙大夫人气的劈手砸了面前的茶盅,因着愤怒,胸口剧烈的喘息着,好半响方慢慢平复下来,她掩去眼底一闪而过的狰狞,看向跪在地下的小丫头,“这事,可有派人和老爷去说?” “回,回大夫人的话,老爷说,说这是后宅诸事,请,请大夫人您自己个儿作主就是。” 这个混账东西! 孙大夫人差点把一口银牙咬碎,想当初,自已还不是听了他的话,才想方设法的休了容锦芹?这会到好,人家容府闹起来,他却把责任都推到自己的身上来!眼底幽芒闪烁不定,孙大夫人看向那名小丫头,“行了,这事我知道了,你退下吧。” 小丫头退下,孙大夫人一侧侍立的一名嬷嬷上前,“夫人,这事,不好办啊。” “我何尝不知道不好办?”孙大夫人冷笑了两声,看向那名嬷嬷,“嬷嬷你现在就派人去京兆尹那边打探消息,看看到底是个什么样的情景。”待得那名嬷嬷恭敬的点头应是,孙大夫人眉眼沉稳的又加上一句,“再派人去探下容府的底,这事,光凭一个容锦芹可是做不出来的呢。”就那个没脑子的,她敢去告状? 可见,这背后定是有人在给她支招儿! …… 京兆尹的大堂上。 看着跪在地下的容锦芹,何大人也是一脸的纠结—— 清官难断家务事儿啊。 可容锦芹在外头敲响了沉冤鼓,那么多人都看着呢,大庭广众之下,又有山茶那脆生生如同竹筒倒豆子般噶甭脆的一番话,再加上孙容氏身上的确是一身上的伤,狼狈不堪,何大人哪怕是觉得这事儿再棘手,他也不敢不接这个状子! 可是接了状子,接下来该怎么做? 最后一咬牙,得,他秉公而问! 当孙成峰被带到的时侯,何大人正等的不耐烦,孙成峰自恃身份,哪怕是被人带到了公堂之上,也只是略拱了拱手,“不知何大人派人找来下官可有何事?若是没什么事,下官还有要事要办——” “孙大人慢走,你看地下跪着的此人,你可识得?” 孙成锋眉头皱了下,低头就对上容锦芹因为愤怒而发亮的眸子,他眉头紧拧,把视线自容锦芹身上扫过,落在主位上的何大身上,“何大人,这妇人是我的前妻,昨个晚上她犯下错事,令的我那可怜的小妾和孩子一尸两命,所以,本官再容不得她,今个儿一早,便派人连同着休书一块送回了容府,只是不知道这阵势是……”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