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俩已经捧着一套书啃得差不多了。 他们俩平时在房间里就爱互相讨论这些,当做夫妻情趣来着,进展也很快。或许是有着共同目标吧,都想好好守护住这个家。 苏乐松这边可以说是松弛有度,就在三里屯里热闹又伴随着点乱时,他还能白天下地上工赚公分,傍晚回家煮饭给小妹吃,夜里忙完后才捧着书在房间里美滋滋地看起来。 以前看书是苦中作乐,寻找灵魂深处的暂时港湾,这会儿没有苦只剩下乐了。 这紧张备考的两个月里,苏晓燕也带着咚咚回来过几趟,就为了来看看苏乐松的精神状况,见他足够自信没有任何慌张,还会主动挑些想不通的问题来问,她也就跟着放下心来。 天有点冷,咚咚身上穿着足够厚的红色小棉服,像个福娃娃一般喜庆。 她现在正是好动又还不会走的年纪,伸手隔壁那群玩着的孩子兴奋地呀呀着,那些是顾大婶的孙子外孙,今天正好凑在一起了。 “哎呦这孩子真是俊俏得很,和燕丫头你真像!”顾大婶过来这边跟着唠嗑,她也好久没见过苏家丫头了。 瞧这“福娃娃”,眼睛大大的很澄澈,她笑着说,“是叫咚咚吧?咚咚现在会喊爹娘没有?” 咚咚也不怕生,见有大人和她说话,乐得欢就跟着咿咿呀呀回应。 苏晓燕抱稳噗通乱动的咚咚,摇头笑说:“小名是叫咚咚,这孩子一听人喊她就兴奋,现在还不会喊人呢。” 咚咚已经能够发出一些较为清晰的语气词,平时在家里地上也爬得顺畅,不过喊“爹娘”对她来说还有点难。 “那也快了,这孩子过了一岁,马上就一个字一个字地往外蹦了。”顾大婶说,她这几年儿子媳妇都孝顺,靠着之前跟晓燕暗地里弄了点东西多少也攒了点钱,经常往家里添点油腥味也把日子过得不错的。 闲着无事说的无非都是些村里的八卦,顾大婶自然也提到最近恢复高考的事。 村里人好像大多和知青点的处不来,就连顾大婶也忍不住吐槽了下,像是想起什么看向苏晓燕说:“哎晓燕,要我说你之前还是高中毕业呢,这会儿要是去参加高考也不比他们差。” 她瞧了眼咚咚,轻叹口气后忍不住说,“不过现在咚咚还小,你成家了也不方便。” 在顾大婶看来,女人结婚后整个人都和家庭绑定了,想干什么都不自由,不管怎样,总得顾好这个家。 其实从高考恢复后,年年都有结婚生娃的大学生去读书。苏晓燕也没就这个问题多说什么,只是笑着说:“这么多年,我学过的那些知识怕是早忘了。” 她也没想过参加高考要读大学。 像陆沉到现在有了足够的社会地位,学识都是边进修提升的。而她也不在乎这点学历,更想抓住时机完成前世没能完成的梦想,把属于自己的服装公司开起来并扩大发展。 闲聊了会,咚咚忍不住打哈欠,苏晓燕才说:“瞧这孩子都困了,那顾大婶我就先带她进屋哄她睡觉先,咱下回再聊。” 顾大婶也明理,她点头笑着说:“快去吧,照顾好孩子最重要,咱啥时候都能聊的。” 苏晓燕抱着咚咚进屋,把她放到床上,帮忙盖上棉被,伸手在她的肚子上轻拍着哼唱摇篮曲,咚咚很快睡熟,只嘴巴还在有一出没一出地吹着泡泡。 苏乐松住着原来的房间,苏晓叶这孩子也去了另外一间房间住。这个房间是之前苏晓燕住的主房,她出嫁后就一直空着,里头的棉被枕头和蚊帐这些都是洗干净常年备着的。 这对负责收拾的人来说也不轻松,但用苏乐松的话来说:“这不辛苦的,就算是辛苦点,能够让大姐你随时回来都能住上,也是值得的!” 当时苏晓燕听到这话简直是会心一击,私下还和陆沉打趣过:“松子这片真心不得了,以后要是有了喜欢的女同志肯定能把人姑娘哄得高兴。” 不是说什么花言巧语,苏乐松的优点在于他不止是说,做的比说的更好。 “松子人踏实,最重要的是他敬重你这个大姐。”陆沉笑着说,一针见血。他话里带着点打趣的意味,“当然归根结底,还是晓燕你这个大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