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嫣然嗖嗖嗖地下了马车,她恨恨地盯着林暖,“我哥哥没了。” “所以呢?” “是你害死的。”秦嫣然笃定道。 她知道林暖不奇怪,她歪歪头,冷漠道:“你觉得我为何要害死你哥哥?” “我怎么知道?” 有些人只知其一,不知其二。 秦嫣然还想说什么,林暖转身就走。 “你等等!”秦嫣然伸手去抓她,林暖身子微微一侧,躲避开,她淡声道:“我只是以其人之道还置其人之身的,你要再纠缠不休,别怪我不客气。” 秦嫣然简直不敢相信她居然说出这样的话,“你……” “你是贵妃又何妨?” 林暖丢下一句话,大步走人。 秦嫣然快气死了。 爹虽然没有明确的说,哥哥是被谁人所害,她能分析,可她还真不敢可林暖正面刚起来。 那臭丫头居然是安小王妃! 还是正妃。 安小王爷可是皇上亲侄子啊,她是贵妃,可贵妃到底比不上皇后,说白了,她就一个妾室。 林暖离开后,去了学堂,不记已经赶着马车等在学堂外面了,林暖跟他一块儿等。 三小只一放学,看见林暖,眼睛都亮了。 依次爬上去,排排坐。 “暖暖,你怎么来了?”谢煜问。 “来接你们啊。”林暖道,她看向谢寒江,刚要开口说,小家伙幽幽地叹了一口气,“爹爹又走了吧?” “对,军营里有紧急情况,你爹必须要立马走,他来不及和你道别。”林暖道。 “爹爹早就和我说过了。”谢寒江道。 所以他有心理准备,难过是有点儿,可并不孤单呀。 林暖观察了谢寒江一会儿,确定他是真没有因为谢景淮离京感觉到伤感,才放下心来。 从学堂到王府路程不算近,路过摊位,林暖排队去买了些梅干菜肉饼,家里人口味都不一样,唯独这梅干菜肉饼,人人都爱吃。 “给。”林暖递给不记,“趁热吃,凉了就不好吃了。” “好嘞。”不记笑呵呵地应下。 林暖钻进车厢给几个孩子分。 “听说了没,大昭和赵国要打仗了。” “啊?不都说赵国威远王和长公主和亲一事已经敲定了下来嘛?两国还签订了互不侵犯条约,这才多久啊,就要开打,不可能吧?” “威远王撕毁两国条约,边关这会已经打起来了,我媳妇的弟弟的侄子的女儿在王府当丫鬟,她亲口说的。” …… 林暖掀开帘子往外看,城内三三两两都在讨论着两国的事。 讨论归讨论,边关离京城太远了,战争的恐慌蔓延不到这里来,无非也就是京城百姓茶余饭后的谈资。 “走吧。”林暖对不记道。 回了家,三小只洗手做作业去了。 南宫言默默地坐在院子里,看着空荡荡的池子。 墨老头对林暖道:“我白天带这孩子出去溜达了一圈,他听了些流言蜚语,回来就这样了。” “我知道了。”林暖道,她把袋子递给墨老头,“还热着,先吃。” 是她带回来的梅干菜肉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