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景珩认真地想了下,“倒也不是没可能。” 院子里某老头打喷嚏打的更厉害了。 回京城的路上,一路都挺顺路的,就是天气不大好,边关的雪总是来的早一些。 一路上纷纷扬扬的,落在地上,马车轮子轧出浅浅的印子。 谢景淮也跟着一块回去了,既是立了功,也是回去养伤的。 京城安阳王府。 三小只早就放假了。 小柱还好,有亲娘在身边,比起谢煜和谢寒江,依赖林暖的程度要少的多,其他两小只早就望眼欲穿了。 今天是大年夜,张如意也没多少事,就打算自个做年夜饭,林明忠给她打下手,只是这顿饭,做的有点没滋没味的。 “寒江那孩子嘴上不说,可心里惦记着暖暖和景珩呢。”张如意道:“他这几日做功课练字都爱走神。” “你是没看见煜儿那孩子,趴大门口眼巴巴地看,我刚才才把他带进来。”林明忠接话。 说着他叹了一声,“看这天,今晚保不齐有雪,暖暖和景珩信上说已经在回来的路上了,就不知道还能不能赶回来吃年夜饭。” “雪天路滑,赶不回来就赶不回来吧,两个孩子平安最重要。”张如意道。 两人嘀嘀咕咕着,没注意,谢煜悄咪咪的又溜出去了,他虽说长个了,可还是够不到大门,打不开。 谢煜挪开个小板凳,小手抓啊抓,踮着脚尖都够不到,啊,就差一个小手掌的距离,他要郁闷疯了。 他打算重新去搬个高一点的板凳,就看见一双手探过来。 “江哥哥?” “你把凳子挪开。”谢寒江道。 谢煜乖乖挪开。 谢寒江打开了门闩,王府的大门比之前他们住的院子大门要重的多,两人合力,费了老大劲才把门推开。 两小只齐排排趴在门槛上,托腮,同款哀愁脸。 过了会儿,墨老左手拎了只鸡腿,优哉游哉地晃悠过来,他另外一只手里拿了把扇火用的竹扇,也不知道大冬天的扇的哪门子扇子。 “别看了,快去洗澡换衣服,待会你们的暖暖就回来了。”墨老一人给了他们一脑袋扇子。 “真的?”两人齐刷刷扭头,眼睛都亮了,“又是算命算出来的吗?” “都没听见马车声吗?” 两人还真没听见。 他们朝大门的方向看了一眼,没一会儿,果然看见一辆马车朝这里行驶来了,两小只身上跟装了翅膀一样,呼啦一下跑出去了。 “我也去。” 小柱不晓得从哪个角落里跑出来,差点把墨老手里的鸡腿都给撞飞了。 “暖暖暖暖!” 林暖离开久了,也怪想他们的,她伸出手,三小只齐刷刷去扒拉帘子去了,“暖暖暖暖。” 林暖:我在这儿。 谢景珩下了马车,多的没说,对谢寒江道:“你爹爹在后面马车里。” 谢寒江懵了一圈,急吼吼地跑去了。 林暖和谢景珩回来,林明忠夫妻跟打了鸡血似的。 切菜也利索了。 炒菜也不觉得没滋没味了。 又是个全家团聚的年呢。 丫鬟打来了热水,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