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多事情不以人的意志为转移,比如死亡与分离。 正在实验室里对着伊冯身上提取的血液样本忙到底朝天的朴医生或许不知道,自己走出这扇门以后将会面对的是什么。 “已经三天了,这朴医生是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啊?”庄驰等得有些泄气了,“干脆我们冲进去,把她抓出来算了。” “万万不可,”蒋山河出声制止道,“且不说这基地的监控密度,朴医生你还不知道吗?手无缚鸡之力,一把手术刀倒是使的明快,而且为人冷淡,之前不是有重甲二队的人追求人家不成,想要硬来,结果被挑断了手脚筋……” 说起这段话,两个都忍不住摸了摸自己的手腕。 “还是等等吧……”庄驰表示愿意让步。 虽说前几天都是无功而返,但是今天朴医生一定会出来,因为今天是南宫的生日,虽然人已经不在了,但是作为生前的好姐妹,朴医生今天一定会抽出时间来去南宫的坟前寄托哀思。 果然,两个人等到了下午三点左右,实验室的大门终于有了开启的迹象。 “是,朴医生,我们记住了。”几个小助手在门口应声。 朴医生催促道,“还在这儿傻坐着干什么?还不快回去盯着!” “是是是!”几个人一溜烟,不见了人影。 “对科学一点求知欲都没有的人,我一个也不喜欢。”朴医生摘了手套,一边走着一边盘算该给南宫带点什么东西。 突然,被人捂住了口鼻,记下来就是眩晕的感觉。 不好!是迷药! 朴医生赶忙屏气凝神,一边掏出来手腕里藏的可伸缩刀片,还未出手,就被打落在地。 紧接着刚才呼出来的那口气,也被迫松掉了,不得已的开始呼吸,于是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 “还真难弄!”庄驰满头大汗的把朴医生背到了密道最里面,这里已经被他们几个装饰成了山洞内的模样,不能让朴医生以为还在基地内,必须让她恐慌。 这种把唯物主义看得比生命还要重要的人,必须用特殊手段,摧毁她的意志。 蒋山河与庄驰上上下下搜了朴医生十几遍,还是不时的能在她身上搜到刀片、针头等等。 “这坐下不怕扎到自己吗?”庄驰有些费解,“身上藏的都快赶上一个门派用的暗器了,不行,我得再搜一次……” 果然,每一次都有新的收获。 若不是两个大老爷们不方便,真该给朴医生换件衣服,好好看看,这件白大褂里塞了多少东西。 好在他们选择的道具比较方便,原始部落的人是不会用什么现代刑具的,最最基本的就是烙铁和火炭。 蒋山河与庄驰背进来这些东西前前后后可是费了不少功夫。 “我的老腰……快快快,给我捶捶……”庄驰哀嚎着。 蒋山河笑了笑,“我说你不行吧,你还非要逞能,晃了腰怪谁?” 朴医生被两个人呈大字形状,仔仔细细的绑在一个石头架子上。 “每一个手指都的给她分开来,这女人手指头利索得很,咱们需要两只手才能办成的事儿,她一根手指就能做到,怪不得手术做的那么利索。”庄驰嘟囔着。 “行了行了,知道了,说了多少遍了,再说,就这地方,咱们进来进去都需要严尽来给刷一下首领印记,这玩意儿不见得朴医生身上也有吧?你就把心放在肚子里吧。” 说是这么说,蒋山河也不敢有半点马虎,每一根手指都是用不同线绑在不同的方向,所谓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