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等一块快速坐起来后,他们俩只半蹲在这大费周章,富察尔济又直接用手上铁链绞住自己双臂减少点动静交流了起来。 “对面那个囚牢,就是当时死人的拾壹号。” 用手摸了下鼻子朝他挑了挑眉,背抵着墙面的富察尔济这么开口道。 “不过,去其他囚牢是需要钥匙的,我们现在虽然在离它最近的地方,却也要一个办法才能过去,或者用工具撬开天窗,这可能会制造出一点动静,还缺少一些工具。” “我们当然有办法打开门。” 段鸮回答。 “因为我把那把铜勺子带出来了。” 这么一说,神不知鬼不觉已将那把白天来‘吓唬人’的铜勺子的段鸮也将自己藏了一整个白天的东西拿了出来。 “哟,朋友,你很鸡贼啊。” 闻言,拍了下膝盖,歪倒在墙角的富察尔济顿时勾起嘴角忍不住乐了,但口气还是挺赞赏的。 “彼此彼此。” 说到这儿,段鸮也不废话了。 这么一说,二人一起抬头看了眼拾壹号的天窗,这是一个很冒险也很危险的过程。 若是有一个不慎,他们俩不止是说会暴露禁闭室内的真实情况,也会让牢头注意到他们的踪迹,所以整个过程中,必须在天亮前完成。 丑时一刻 富察尔济一只手抓住窗框用铁链挂住天窗一旁的挂钩,倒挂着翻身用脚爬了上去。 他面无表情地看着嘴里咬着那把现在已经不像把勺子,更像个利器的铜刀就用了一个巧劲将整个天窗的窗框边撬开。 到完全撬开后,富察尔济暂时拿手挪动开这个天窗,随后才身形轻巧地爬上去,又倒挂着身子伸手往下挥了挥,示意段鸮里头安全,可以一起爬上来了。 等二人像是半夜中藏匿身形的鹰一般借力匍匐着穿过那通风道。m.iYigUO.neT